[14：但
可以确定
是，他早就死在
十年前那场车祸中
赏南点开手机，在网页上输入“回南坊”“红石隧道”“车祸”几个关键词，选择第
个词条进行搜索。
跳出来结果并不多，除文字，还配有图片。
女人红色纱裙像天际正艳丽晚霞，偏着头，双目圆睁看着自己身旁。脸没有打马赛克，所以赏南看得很清楚——她就是刚刚出现在隧道红衣女子。
所以……刚刚意外和虞知白无关，可为什
扔掉小纸片人就没事？小纸片人是虞知白东西，那不还是和虞知白有关吗？
图片只拍女人，还有周围围观群众，以及辆被撞得稀巴烂电动车，其它都做模糊处理，包括冒着黑烟豪车车牌号。
知后觉。
“娘耶这车怎自己动起来！”李厚德本来趴在方向盘上，听见车子引擎声音，又看见自己右脚正踩在油门上，他大惊，握着方向盘抬起头往左右看看，发现切都正常，喃喃道：“这真是撞鬼啊。”
他往后看眼，发现赏南正靠在窗户上发呆，表情淡定自如，不禁在心里惊叹，果然是，唯物主义者啊！
“明天还是绕路吧，”李厚德还没从刚才怪事当中抽离，他眼睛个劲地去瞟后视镜，“这隧道不干净。”
赏南有些抱歉，很显然，麻烦是他惹来。
不过摄影者显然忽略个地方，但也十分不显眼，否则不会连拍摄者都没注意到。
有张小男孩脸出现在照片角，小半张脸全是血，块玻璃竖着插在他眼眶中，鲜血从他眼角流出，淌到地面，变成滩浓黑色液体。
[14:这是八岁虞知白，出车祸是他母亲，虞知白左眼球被毁坏，但救治不及时，导致右眼球也失去功能，所以你昨晚才会看见他假眼球。]
车停在十字路口灯红灯，赏南手指摩挲着手机边框，“那你不是说他是纸人吗？”
[14获得信息慢慢增加：他是纸人，不清楚他是怎变成纸人。]
“对，”李厚德脸色慢慢回血，脑子也开始转动，“想起来，好些年前，红石隧道发生过场很严重车祸，辆豪车撞上辆电动车，豪车车主没事儿，但那骑电动车女，当场就死，那血流好几米，还上回南坊当地电视台。”
“车祸？”赏南怔。
“对啊，就是车祸，不过这多年，红石隧道都没出过这种怪事儿啊，”李厚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哎，小少爷，你说们要不要问问夫人？”
赏南回答：“她状态本来就不好，还是别告诉她。”
李厚德想，也是，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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