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好像在疗养院里见到过一只猫咪,黑色脑袋,身上是白色的绒毛。”
“那是我。”
方慕语气显得更加地不可置信,他不由质问:“那你为什么要装猫咪?!”
“我没有装猫咪。我在疗养院披散着头发,穿白色的病号服,是你自己,你经常偷偷爬窗来我的病房敲我的窗户,喂给我你手心里攥得粉碎的饼干,对着我叫咪咪。”
临着客户的接连退货而造成的价格腰斩,显然是已经非常不适合再接待任何客人了。
不可否认的,金硕今天的到底还是对方慕产生了一些影响。
不是第一次了,藏揽柏和方慕的相处之中,屡次面临过方慕的种种疑神疑鬼,猜疑,与不信任。
但是唯有这一次,让藏揽柏感受到一种挫败感的叠加。
藏揽柏叹了一口气,望着方慕漂亮的杏眼,对上那张露出不安神情的脸说道:“因为在特纳莱酒庄,根本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在三年前的精神疗养康复中心,我们就见过。”
“可是我怎么一点儿记忆都没有?“方慕不由陷入自我怀疑,眼睛睁大望着藏揽柏。
“那在欧洲的精神疗养康复中心,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记忆。”
特别的记忆?方慕眉头紧蹙,他仔细回忆起来,但是那段记忆太混乱模糊了,而且并不怎么愉快,方慕潜意识里非常的抗拒回忆。
但是…好像……
方慕不太确定,但还是说出口了那记忆里显得有些特别,有些不真实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