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被他们抓住,就让来结束这切吧。”方慕说:“替和他们说声对不起,生病,意识不清醒,忘记些事情,迟到,让你们又坚持这长时间。”
二十多分钟后,方慕从卫生间走出来。
卫生间前方拐角处,罗宴靠着墙站着,看见方慕出来身影,站直身子,在地上跺跺:“啧,你怎这久才出来,腿都站麻。”
方慕走过去,突然低声说句:“抱歉。”
这句道歉话听得罗宴愣,因为这段时间相处中,他啰里啰唆抱怨大堆,方慕不时反刺两下是常态,鲜少有这样低头讲抱歉时候。
!没有用你明不明白!你当时和们怎说,你计划组织这切,转而就消失不见,再回来根本都不认识们像是完全忘记要带们逃出去复仇这件事,你要是真把老板杀也就算,所有人都解脱,可是他现在没死,他会来……他会来报复们……”那张脸上说到这里已经满是恐惧:“们还是逃走吧,趁他现在还没有腾出手想起来这件事。”
方慕耳朵里又响起来尖锐轰鸣声,他抬手按住太阳穴,眨下眼,嘴里对对方叠声说道:“你先冷静点!”
“你这次攀上金主确实对你挺掏心掏肺,徐渡铭现在正在对付他,他们现在正僵持不下,万他要是被徐渡铭……”
“没有万!”方慕猛地闭眼复又睁开,他双手按住对方肩膀:“东西在哪里,回去拿。”
“那要是,现在不想那些照片被公布出来呢!”对方眼里已经落下来泪,他神情惊惧不安。
罗宴有些不自在地摸摸鼻子:“下回快点就行!”
直到第二天早上,罗宴叫方慕起来吃早餐时,迟迟未得到回应,他才明白这句抱歉真正含义。
方慕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感到震怒,他明白对方为什会做出来这样决定,从特纳莱好不容易逃出生天,过上点安稳日子,现在又要把切掀开,跟徐渡铭再去抗争,这对他,对他们来说都风险太大。
这有点像方慕之前决定去死,却因为遇见藏揽柏,开始变得畏手畏脚,不舍死是样。
“没关系,没关系。”方慕眼睛望着对方,尽管伴随着耳鸣后脑已经开始抽痛,但是他还是无比清晰地说道:“可以把那些照片换成脸,没关系,不在乎,已经被爆出来过次,你只要……你只要告诉东西放在哪里。”
“你不要回去!”
那简直是个对他们来说都如同地狱般地方:“这太危险,如果他们抓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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