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揽柏听见这话忍不住失笑:“倒是还不知陆总对这抱以厚望过,拿自己那份,其他不需要,也不想承担别什,想过自己生活怎?”
“你拿你自己那份?”陆溓宁嗤笑出声:“要拿就拿全部,要不拿就不拿,只拿点儿算是怎回事?”陆溓宁盯着藏揽柏那张已经明显沉下来脸继续说道:“你这样决定,别人就真会如你愿?你手里什东西都没有,有什决定权从何做选择?”
“不需要!”藏揽柏这里,从来都是他不要藏家东西,不要东西有什必要去争破头抢吗。
徐渡铭这件事结束之后,他就把手中股份转移给藏晴悦,也算圆满他姑姑多年心愿,他和方慕回到自己原来生活,周末可以起去听音乐会,他有灵感写写词,方慕以后如果愿意继续做演员,他也可以帮忙挑挑本,闲暇时间教方慕弹弹琴。
“你不需要!?你已经只脚迈进来!”陆溓宁语气冷漠,望着藏揽柏眼神里浮现出来丝恶意:“你难道就点儿没起疑?你为什刚刚从欧洲疗养院回来就能刚好在特纳莱酒庄撞见方慕?藏晴悦为什每次都能及时出手在你们即将陷入绝境时候挽救你们?”
“你在胡说什?”藏揽柏眉头紧紧蹙起,语气已经有些掩藏不住不善:“那是找姑姑请求她……”
陆溓宁没有坚持戳破藏揽柏这样执着自欺欺人,只是打断他说出来个在这个时候显得非常恶意十足消息。
他说:“徐渡铭醒。”陆溓宁望着藏揽柏:“要再去给他刀吗,可惜现在藏家老太爷去世,没有第二个人能为你去徐家做说客,要抓紧时间讨好藏晴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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