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怎么不能够了。”徐渡铭身体微微坐直了些,掩饰住身体某些尴尬的部分,眼睛却像是粘在藏揽柏脸上一样,就是这样的脸使得方慕被迷心惑智了?
“还替他,你在这充当什么大情圣救世主呢,你也掂量掂量自己斤两吧。”徐渡铭目露出不屑:“以为自己那些小伎俩就能搬得倒我?睁开眼看看,我这里还是该怎样就怎样,方慕也还是该在我手里,我让他回来他就必须回来,我们之间有六年的感情,认识了近
“阿柏,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怎么不说?”一道低沉悦耳的男声响起来。
是江氏集团的江晟。
“好久不见。”他这样打招呼一样的语气,好像对藏揽柏这样的出场,包括出现在这里并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在街边偶然撞上了旧相识那样自然的语态。
藏揽柏的眼神在闪过一丝细不可察的讶异后又恢复如常。
“我说我怎么人气这么低,都没人喊价呢,原来是你在这里呀。”藏揽柏挑了一下眉:“我回来好久了,你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你并不关注我。”
变化,他抬头问:“你就是徐渡铭?”
徐渡铭手里拿着一根雪茄,慢条斯理地抽,没有答话。
他嘴里吐出来一阵烟雾,然后抬眼望向藏揽柏那张如同被手艺人精雕细琢过的完美面孔。
“你比你母亲要出色得多。”徐渡铭这样评价,语气里是遮掩不住的轻佻。
藏揽柏在他话音落下之后,突然对着徐渡铭笑了一下,四周又响起来吸气的声音。
说话期间,江晟已经半蹲在那里,手中扯出来一条白色的丝帕,在藏揽柏踩过徐渡铭的脚上反复的擦拭起来,像是藏揽柏不小心踩到了什么脏东西。
等江晟终于将藏揽柏的脚擦到一个自己满意的程度,才有些小心地把他的脚放回到了地上。
江晟和藏揽柏到底是许久未见,而且还是在这样的场合,江晟沉默了片刻,突然说:“我知道你性子贪玩……”
眼看着这两人要在自己面前叙旧完全无视掉自己的样子,徐渡铭忍不住出声:“藏先生,知道的以为你是来做抵押的,不知道的以为你是来带着旧情人来砸场的呢。”
藏揽柏眼珠子动了一下,目光回到徐渡铭身上:“那不能够吧。”
藏揽柏抬起来脚,顺着徐渡铭的裤腿,缓缓地往上滑,最后脚踩在徐渡铭双腿之间的位置。
“是吗?”
好像是性暗示意味很浓重的动作,但是有些人却是从那笑容里不知道怎么读出了几分毛骨悚然的感觉。
徐渡铭突然觉得一阵热气下涌,对着那明晃晃的笑容,几乎是要当场是失态。
而下一刻,在徐渡铭的手落在藏揽柏脚上之前,另一只手突然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