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说,现在只是方慕惨,你这事要是管了,就是你和方慕都惨了。”
藏揽柏手里搅拌咖啡的勺子“啪嗒”一声掉落下来。
“竟然在这样愉快的下午茶时间,聊这样令人作呕的事情。”藏揽柏起身站
和方慕?”藏揽柏蹙眉问出。
罗宴也不再遮遮掩掩的一股脑说了出来:“他和方慕,从初中就认识,高中同学,高中毕业之后就在一起了,后来上了一所电影学院谈了六年,徐渡铭早年的时候拍的片子你也看到了,很冷门的文艺片,而且画面台词太云里雾里,几乎是拍什么赔什么。后来他实在是拉不到投资,加上欠了一屁股债,他被逼急了最后把方慕推出去卖了。”
“什么叫把方慕推出去卖了?”
罗宴似乎是也极为不齿徐渡铭这样的举动:“还能是什么啊,方慕长什么样你也看到了,又没身份没背景,从出道就跟着徐渡铭混,出去跟投资人聚会,面对一些想要潜规则他的,徐渡铭一开始还阻拦不愿意,后来把方慕推出去卖了一回,电影投资的事就顺利解决了,一回生二回熟的,人走捷径走多了戒不掉的,况且……”
“况且付出代价的又不是他,这样一本万利的事情,他怕是越做越顺手了。”藏揽柏眼神变得幽暗。
“可不是吗,徐渡铭早前受的刁难搓磨太多,顶着不被认同的私生子身份,又在事业上总觉得自己怀才不遇,性格那时候就有些愤世嫉俗,做事特别极端。我听说方慕时候不愿意,结果他把他……”罗宴说到这里甚至有些说不出来。
“把他怎么了?”
“他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了,后来听说方慕就疯了,他那时候还想找记者曝光徐渡铭,但是一方面他精神不正常谁会轻易相信一个精神病说的话,再加上那时候徐渡铭已经回到徐家了,没人敢管方慕的事。”罗宴说到后面也越是声音小,毕竟徐家确实不是普通的小门小户,方慕这样的遭遇说惨是惨,但是这个世界上受到不公平对待的人,遭遇过惨事的人太多了。
徐渡铭现在位高权重,手里握着徐家庞大的商业资本,谁会为了他早年做过的这样一件事触他的霉头呢。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剑谱第一卷,先斩意中人?”罗宴看着藏揽柏完全变了的脸色,有些着急的胡言乱语起来:“我现在知晓这些事时候我也知道方慕可怜,你真想好好和他在一块,你就多拿点钱养着他就完了,你要钱不够还可以从我这里拿,但是千万不要再想让他重新回到娱乐圈的事了,徐渡铭那边不会允许,咱们也惹不起,你觉得方慕惨,你年纪轻轻父母双亡你惨不惨?”话音落下,罗宴就给口不择言的自己小扇了一下嘴巴:“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