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轲继续玩牌,他心情真算不上好,只能说是轻松,卸掉切负担和梗在心头在意那些东西之后,心间陡然就亮堂起来。
不过从那天过后,傅斯冕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他不计较,可傅斯冕可能,说不定,不会回来。
可周时轲却觉得,可以等到,
到酒吧,周时轲盖着羽绒服帽子,戴着口罩从后门进包厢,杨上臣手边瓶酒,手里抱着手机恨不得把他戳烂,“小兔崽子,骗钱!”
周时轲自己开瓶酒,“困。”
“你啥时候不困?”杨上臣头也没抬,“给你找两个?”
周时轲摇头,从柜子里翻出副扑克,“打会儿牌吧,最近有点缺钱。”
杨上臣和方卡同时间抬头。
过良久,杨萧抹把眼睛,狠狠地抽口烟,“你二哥上周和提离婚,好不容易哄好,昨天晚上,看见他和他手底下个小模特……”
杨萧站起来,把烟摁灭在树上,他眉眼很冷,是周时轲从来没见过冷。
半晌,他低下头,抓乱周时轲头发,“阿轲,跟傅斯冕和好之后,好好在起,你哥都这没良心,傅斯冕算可以。”
“行,去玩吧。”
周时轲离开之后给周时旬打个电话,对方不耐烦“干嘛?”
“……”
周时轲开车出大门,车灯打开,看见蹲在马路边上杨萧。
“……”
红着眼睛,神情沧桑,手里夹着根烟,脚上还穿着拖鞋。
周时轲看得心里怪难受,周时旬话是说得过分些,犹豫下,周时轲下车,走过去蹲在杨萧旁边。
“三儿,你可真是太飘。”
周时轲连输三把,可看着心情还是十分不错样子,杨上臣含着烟,“有喜事?”
“没有。”周时轲摇头,“权言呢?”
方卡化妆,像个妖精,“生气呢,不想后入,他掐着脖子非要后入,烦死。”
周时轲咳嗽声,杨上臣抬手就给方卡下,“这话不能随便拿出来说。”
“你和别人睡?”
周时旬表情出现瞬间不自然,“狗屁,是那种人?”
“反正你老公他知道,你完。”
周时旬浑然不在意,“随便。”
周时轲也没把他们吵闹放在心上,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这种误会,这多年,家里狗都习惯。
“你二哥在干嘛?”杨萧问道。
周时轲想想,“他说痒死。”
周时轲以为杨萧会像以前那样就这过去,进屋去两个人再吵几句就算,结果杨萧嗤笑声,“是吗?”
周时轲觉着有些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反正是杨萧语气,很奇怪,很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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