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轲很久没作声,良久,他侧头望着傅斯冕,像是终于下某个决心,“傅斯冕,打个赌吧,下个月在沿江六三环山路,有场车赛,你赢,们就和好。”
他没有耐心,他不想和傅斯冕这耗下去。
“你要是输……”
傅斯冕笑起来,“知道。”
房间静谧,窗外风声徐徐刮过,傅斯冕嗓音温热,“要是输,就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并没有不爱你,从来没有,今年二十七岁,周时轲,”傅斯冕笑起来,眼里有光在闪烁,“是从十八岁开始喜欢你。”
明年就是第十年。
他们纠缠近十年。
傅斯冕眼里有种几乎偏执专注。
失去爱对很多人来说不是什不得事情,可周时轲是傅斯冕唯主动想要拥有人,他是傅斯冕生命中部分,他没办法和自己身体部分作告别。
朝他袭来。
傅斯冕眼眶慢慢变得湿润,在外游刃有余沉静自持青年,每每与周时轲对峙时,都快成碎掉雕塑,他心痛得难以呼吸。
“爱你。”
他反复地说:“可爱你。”
他许诺,“已经改,以后会对你很好,比以前好,比别人好。”
周时轲俯身凑到傅斯冕与他面对面,“可是你会输。”
“你定会。”
傅斯冕不会赛车,这是周时轲拿手。
傅斯冕眼睫很长,所以他很容易就能伪装出温柔假象出来,现在不是假,他望进周时轲眼底,笑容有些苦涩,“你没打算和好。”
周时轲歪下头,有些乖张,“是
傅家有着奇怪血脉,他们情感都很淡漠,轻易不肯动心,傅贤这辈子都在商场搏杀,他谁都不爱,他儿子比较倒霉,他儿子有爱人。
“阿轲,你再喜欢次吧,”傅斯冕扣住周时轲手指,缓缓说道,“你不用再装乖,你就做你自己。”
时间仿佛静止。
傅斯冕垂着眸子,轻声问道:“你之前说,要带回家看雪,分手也看,还算数吗?”
心里直没有任何波澜周时轲,在听见这句话时候,心脏像被什东西用力地撕扯下,只那瞬间,他呼吸频率都差点没维持住,差点就乱。
傅斯冕牙关有些颤抖,他清楚地看见周时轲不为所动,他甚至像只懵懂幼兽那样,露出天真残忍神情。
窗外阳光已到鼎盛,房间里因为有空调,所以令人觉得周身冰冷。
傅斯冕觉得自己心也是冷。
昨天晚上温情在此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清醒时候周时轲,无情得近乎残酷。
他多像当年傅斯冕啊,温言细语地说着最冷酷令人伤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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