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冕看着黑下来屏幕,垂眼,失落都写在脸上。
赵盱在旁边冲药,傅斯冕早上起床就发起烧,刚刚周时轲打来电话,他难得打起精神,不过电话挂,他又冷淡下来。
“傅总,别气馁,这都和您说两句话呢。”他将药端过去,忐忑地瞎扯。
傅斯冕接过赵盱递过来药,“知道。”
看见傅斯冕把药喝完,赵盱决定回家以后写本“安慰傅总假话大全”,太好使。
,”傅斯冕语气有些慌乱,他语速缓慢地问道,“你是怀疑在为难你家吗?”
周时轲没说话。
不回答就是回答。
“阿轲,没那不堪吧?”傅斯冕似乎在笑,又像是在哭,他说话带着鼻音,加上电流声,导致周时轲听起来有些模糊不清,“以前事情很抱歉,以后都不会发生。”
周时轲还是不作声,他拒绝和傅斯冕交流,今天要不是因为周时萱,他也不会打这个电话。
他退出去,看见傅斯冕站在落地窗前孤寂背影,心里却酸,傅斯冕失去思考样相信他说话,准确来说,不是相信,他只是需要有个像赵盱这样人在旁边告诉他“阿轲会回到他身边”而已。
即使是骗他,可这样谎话,是他想听。
“你和宋归延,真在起?”
周时轲不回答。
过良久,傅斯冕以为周时轲不想聊这个,他有些局促说:“你歌听,很好听,都会唱,……”
周时轲皱着眉,他脑子被傅斯冕卑微态度搅成团浆糊,于是不耐烦地打断他,“你会背都跟没关系。”
电话被毫不留情地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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