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人路过,不停看。
赵盱仰起头,“看什看?”
那男生怼回来,“不能看?”
“不能。”
“凭什不能?这是公共场合。”
“他说淋着雨散步很浪漫,说那是没有脑子人才会去做事情,其实只是觉得淋雨可能会感冒,”傅斯冕咳嗽两声,他不是在说给赵盱听,他只是需要把这些话都说出来,“没有去考虑过他感受,觉得好,就都给他,没想过他需不需要,分手那天,才发现很多送给他东西,连标签都还在。”
赵盱低着头,戳着面前土豆泥,他听着也跟着难受起来,这两人从在起到分手,再到现在,都是他看着过来。
“真没有不喜欢他,没有。”傅斯冕垂着眼,眼睫挡着眼底潮意,“什都可以给他,所以大学还没毕业,就带他见父亲,见傅斯雅,不是故意说那些伤人话,赵盱,这是报应。”
赵盱没做声,因为他赞同。
当初傅斯冕说那些话做那些事时候,他就拦过,也不赞成过,如果傅斯冕真如他自己说那样“没必要”“不需要”也就算,可口不对心,迟早会遭反噬。
然去喜欢个人人,所以初步断定他对周时轲蓄谋已久。”
赵盱说到这里,看见傅斯冕动作顿下。
他继续说:“那为什他这自信人,又动心,却没有去追求周时轲呢,那肯定是因为他没有把握,他没有把握周时轲会回应他,也就是说,周时轲不喜欢他这种类型人。”
“所以傅总,您是有优势,周时轲喜欢过你。”
当然,劣势他没说。
傅斯冕听见耳边争
“真傻。”傅斯冕呐呐道。
赵盱以为他是在骂他自己傻,骂他自己不撞南墙不回头现在在北城遭罪傻,他抬起头,正要说没有事,谁能不吃感情苦呢,被傅斯冕后面话堵回去。
“阿轲应该早点提分手,那样就可以在身边少受点委屈。”
“早点就好。”
青年伏在桌面泣不成声,他觉得太晚,不是觉得自己悔悟得太晚,而是觉得周时轲没有早点丢下他。
他只想傅斯冕振作起来,别什也不求。
傅斯冕垂着眼,睫毛因为被打湿而缠结在起,他脸色惨白,毫无血色,在听见赵盱说大堆之后,眸子才比之前亮点。
虽然他知道赵盱是安慰他,但这种时候,他需要有人说这些话骗骗他,即使是假。
“做过很多对不起他事情。”傅斯冕声音嘶哑,他肚子里沤大堆想要说给周时轲却直没说出口话。
因为他傲慢,他清高,他不屑于去对周时轲说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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