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应生知道周时萱,上回她来过,老板腰弯成回形针,“周时旬?”
“你别打断,”老板本正经地做科普,“周时旬是老二,他要是敢这玩儿,杨萧弄死他,这是最小那个,去年才大学毕业回来,你别看他年纪小,啥都敢玩,上次不是做张贵客表吗?你没背?”
“背啊,”侍应生脸冤枉,“第个就是周三嘛,但你上边贴照片好像是人家小学拍登记照,完全认不出来。”
老板:“……”
温柔婉约光线底下,舒缓流淌音乐里。
所以这阵喧哗显得十分突兀又显眼,几乎有大半人都朝那边看过去。
吧台后边老板抽着烟,玩着手机,只扫眼就收回视线。
侍应生过来问:“要不要……”
老板狭长眸子扫过来,“们有禁止喧哗规矩吗?”
侍应生愣,“没有。”
汪顺楠坐下,压低声音同傅斯冕说:“周家没来人,周时萱在外地有场很重要会,赶不回来,本想叫老二来,结果老二没在。”
他停停,又说,“本来还有个老三,他来其实很能代表点东西,们都不敢惹他,但他不听使唤,周总说,改日傅氏娱乐正式举办酒宴时,她会送上厚礼以表歉意。”
傅斯冕看着手中酒杯里酒荡漾着,心不在焉地“嗯”声。
他耷着眉眼,并不参与众人嬉笑玩闹,心里在想别。
不管是在北城,还是在江城,自和周时轲分手以后,几乎所有认识周时轲人,说起对方是都是“他不好惹”“小兔崽子混蛋玩意儿”“周三啊,特混账”,与傅斯冕最初认识男生,完全无法联系到起去。
周
“那你去说什?”老板说道,“本来就是玩乐地方,不让人说话,怎不去开图书馆自习室?”
侍应生想反驳,又忍住。
老板知道他在想什,放下手机,同他说:“你要学会认人,有人咱惹得起,有人咱惹不起。”
“不就几个破富二代吗?”
“……”老板被噎下,“是富二代没错,但不破,坐中间那个,是周时萱弟弟……”
而身为周时轲男朋友,他却对周时轲过去完全不清楚,他也不关心。
他和周时轲走到今天,是他用冷淡和傲慢手促成。
所有人都只说周三,他们不知道他在江城,在他身边时,是乖巧灵动阿轲。
隔着很远卡座传来阵喧哗,闹腾几秒钟,才安静下来。
这里虽然是酒吧,却管理得非常严格,制度规矩颇多,进来之后,不会有任何灯红酒绿群魔乱舞之感,如果需要特别服务,只需要抬手,就会有侍应生过来低声询问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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