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又想起傅斯冕。
周时轲眼眶酸,脚下油门直接踩到底,没劲透-
他回到家里,周时旬正在逗他狗玩儿,三只狗,按照年龄,分别叫阿周,小时,颗颗,完全就是跟着周时轲名字谐音取。
周时旬正在给阿周喂桃子。
周时轲走过去把阿周拎开,“它现在还不能吃水果。”
“手腕上帮纹……丛荆棘吧。”他扬起眸子,“疤痕太难看,不是吗?”
已经意识到周三可能是遭遇什老板避开周时轲视线,只应好。
直到全部结束,周时轲结账离开,老板放好工具从房间里出来,外边好奇心爆棚群人立马围上来。
“你有没有问他为什突然回来?”
“你问他什时候有时间没有,有个趴。”
周三人越发少。
只有在微博上刷到时候,认识人会说句“这就是周家那个老三,唱什几把歌嘛”。
他们觉得周时轲变很多,瘦些,也冷漠许多。
老板戴好手套,看着趴在床上男生眼,无奈道:“当初你跟说你要把纹身洗掉时候,就说考虑好,洗时候多疼啊,现在又来纹。”
“还是那只凤凰?”
阿周不满地跳起来,周时轲把它推开。
“哟,布加迪回来?”自周时轲得到那辆布加迪之后,周时轲只要开着这辆车出门,回来之后准能看见周时旬这副阴阳怪气嘴脸。
周时轲夺过他手里桃子,自己啃大口又塞回去,“你喜欢?借你开两天?”
“借?你跟说借?”周时旬边说边已经伸手在周时轲口袋里去摸车钥匙
“他纹啥啊?”
老板烦死,他到现在还心脏砰砰跳,如果说以前周三只是发火时候令人害怕,那现在周三就算言不发地看着你,都让你心里发憷。
“有本事自己去问,妈去个洗个手,手冷汗。”
周时轲开上自己车,肩后和手腕还隐隐作痛,他觉得痛,又觉得爽快,什高不可攀凤凰,他就要做那无情冷血、食烂肉饮污血,来即是不详乌鸦。
他曾把自己伪装得单纯无害,结果呢,还是被人脚踩进烂泥里。
周时轲想想,说:“不要凤凰,要乌鸦。”
老板微微惊愕,“乌鸦?”这可不太吉利。
周时轲扭头看老板眼,“说纹,你纹就行。”
他眼里有着隐约不耐烦,老板愣,立马举起图纸,“好嘞三哥!”
纹身过程很疼,周时轲却眉都没蹙下,好几个小时,老板说好,又说下周要来添色,周时轲慢条斯理穿上外套,挽起衣袖,他左手手腕上有很深咬痕,已经结疤,留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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