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治晔以前喜欢过傅哥,不过傅哥没搭理他,到时候他要是干出啥事儿,你别放在心上。”
“林治晔就是从小被家里宠坏,他人不坏。”
周时轲喝着碗银耳汤,“嗯”声,明显心不在焉。
他已经提前知道最坏事情,所以当听完唐冬冬透露消息,他点都不难过和惊讶。
“不过也不要紧,反正傅哥不喜欢他,傅哥喜欢你,让他折腾去吧。”唐冬冬又说。
杨萧摸摸鼻子,躺下来,他还是尽量少和周时旬谈论周时轲问题,免得吵架。
周时旬说去就要去,他把行李箱拖出来开始往里边扔衣服。
其实前天阿轲给他打电话说可能最近会回家,他就觉得奇怪,不管是口吻还是语气,都跟记忆阿轲大相径庭,如果不是声音没变,周时旬都怀疑电话那头人不是阿轲。
他也想知道,江城到底有什,是阿轲丢不开放不下,能让他连家都不要-
打完这通电话没多久,服务员就开始上菜。
生日,给他们个惊喜,”周时旬拍开杨萧手,“还以为你真不回家,江城哪有那好。”
周时轲听着二哥熟悉吊儿郎当嗓音,眼睛有些发热,他忍着湿意,“还有事要处理,没有确定时间。”
“好吧,”周时旬有些失望,“那在家等你哦。”
挂电话,周时旬眼里轻松立马就收起来,他从床上爬起来,看着杨萧,“不对,不对,明天去江城趟,亲自去接这个小兔崽子。”
杨萧双手枕在脑下,“哪里不对?”
当
上完菜,林治晔端起杯酒,笑得儒雅温和,“这多年没见,大家还能待如往昔,是荣幸。”
今天算是对林治晔正式接风宴,主角是他。
虽然都是从小玩到大,但不是个个都关系好到能穿同条裤子,还是有亲疏之分。
唐冬冬坐在周时轲右手边,直小声和他说着话。
他在给周时轲打预防针。
“这不是阿轲行事风格,他要回家,应该招呼都懒得打直接就回来,”周时旬摸着下巴,慢悠悠说道,“他给打第个电话就觉得不对劲。”
杨萧毕竟是不是周家人,不怎解周时轲,“是吗?”但是爱人话题还是得配合下。
“你不懂,阿轲本来就在和家里冷战,他能主动给家里打电话,就是服软,他服软,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周时旬心头涌上不安,“他遇到事儿。”
杨萧坐起来,“阿轲二十来岁人,你怎还跟护猫崽子似?那样他怎长大?”
“长大做什长大做什?”周时旬急眼,“周家是养不起他还是怎着需要他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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