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子又痛又干,体内有种虚脱无力感,“哥,想喝水。”
傅斯冕看他会儿,放下书走过来给他递杯水,看着周时轲喝完,又飞快躺回去,他重新回到窗台前坐着。
喝过水,周时轲意识清醒点,他想到昨天晚上傅斯冕,心里感觉从恐惧难过变成无奈和无力。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和傅斯冕地位不平等,但段感情不可能真完全平等,总要有方付出得要多点。
如果定要有个人处于被动,处在低位,周时轲宁愿这个人是自己。
傅斯冕在卧室里看书,周时轲睡得很沉,他压低声音,“没有。”
唐冬冬:“……”
“你把阿轲带着,们起出来看流星雨呗,你别看天气不怎样,但是网上说最近个月,南基山会有流星雨!”
“个月?”傅斯冕翻页书,面无表情说道,“你们要去山上住个月?”
“那倒不是,”唐冬冬讪笑道,“就今晚呗,你来嘛,带着阿轲。”
二十多年,大喇喇。
“不用,要是平时身体就好,偶尔发次烧有利于提高免疫力。”
“直烧肯定不行,你用温水给他擦擦,隔半个小时擦次,晚上如果还没退烧就要用药,到时候你再给打电话。”
“这种天气还是要注意保暖啊,这两天昼夜温差大,很容易感冒,阿轲嗓子那难得,别到时候把嗓子病坏。”
挂电话,傅斯冕去浴室打盆水到卧室给周时轲擦身体。
他希望他爱人永远站在世界中心,不卑不亢,被光环围绕,永远身傲气。
但不是现
“没空,”傅斯冕始终是这句话,“阿轲生病。”
“怎生病?”前几天见面会不还好好吗?怎就这几天时间,就病?怕不是被傅哥气吧。
但后面那句话他只敢在心里想想,说他是不敢说。
傅斯冕结束与唐冬冬通话之后,周时轲在床上嘤咛声,慢慢悠悠睁开眼睛。
“哥?”周时轲看着坐在窗户前面青年,温柔灯光勾勒出傅斯冕模糊身形轮廓。
男生身体白皙年轻,小腿结实笔直,腰纤细单薄,但上面肌理流畅漂亮,月夸骨凸起,手臂、大腿、背部,没有丝赘肉。
毛巾掠过肩部时候,傅斯冕动作顿,周时轲左肩后有着块很浅疤痕,很浅很浅,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是洗过很多遍纹身,至于具体纹是什就很难看清。
阿轲,以前有纹身?
中午时候,周时轲体温退到39,傅斯冕也接到唐冬冬电话。
“傅哥,你晚上有时间吗?”唐冬冬在电话那头很是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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