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他竟然从自己傅哥万年都难以融化冷淡表情里看出丝茫然。
从傅斯冕只言片语中,唐冬冬艰难捋顺事情起因经过结束,不过中间那段“打起来”他是不知道。
唐冬冬靠在桌子边上,摸着下巴,想半天,说出句,“傅哥,你好歹给人打个电话。”
傅斯冕抬起头,眉眼淡然,“为什?”
唐冬冬:“……”
冕把纸条撕下来,盒子直接丢到垃圾桶。
他坐在沙发上,没看手机,膝盖上放着本书,过很久才翻页。电视墙上放钟摆滴答地响,像是在陪着傅斯冕起等人。
门口直没有动静,放在茶几上手机也没有响,傅斯冕面沉如冰,时间过得越久,他神色就越发冰凉。
直到入睡之前,他都没等到周时轲回来。
第二天下午。
“傅哥,你就,你就,”唐冬冬五官扭曲,很是艰难地从嘴里挤出合适语句,“你就放心阿轲个人住外边?”
说起来,他们高三就认识阿轲,后来大学熟识,唐冬冬是把周时轲当自己人,见不得傅哥这对人家。
傅斯冕皱皱眉,仿若经过怎样深思熟虑般,他神情变得无所谓起来。
“又不是不知道家里路,他会自己回家。”
唐冬冬抱着打文件从他自家公司跑过来求教傅斯冕,处理完后,他说道:“什时候把阿轲带出来起吃个饭啊,都是自家人,现在还只能在微博看见他。”
傅斯冕靠在椅背上,不由自主摩挲中指上戒指,言不发。
唐冬冬很能察言观色,“又吵架?”
过很久,傅斯冕开口,缓缓道:“他跑。”
唐冬冬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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