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这样说过!可是他是弟弟!他身上是腺体!把他交给研究院,研究院现在在做什!?他们在要把他送人!”李溯眉宇间冷意逐渐浓重起来。
何可解却并不认可他这样卸磨杀驴样说法:“是研究院救他!”
“是!是救他!”李溯完全副跟何可解据理力争模样,他回以何可解同样困惑不解目光,似乎是极为不解,他怎会说出来这样错误答案。
何可解此刻觉得完全跟李溯说不通,于是不再争论到底是谁救闻屿野,试图退步劝说道:“而且研究院也并不是要把你弟弟送人,他们只是想要有个人照顾他,难道真要让他在研究院无菌保温室里住辈子?”
“他既然需要人照顾,那别alpha可以接手他,为什不可以?”他望着何可解,声音逐渐放轻:“你不知道,你根本没有再见过他,他现在变化很大,而且他失去记忆,根本就不认识,但是他见到第面,他跟罗芩说,是他。”到这句最后四个字,李溯咬得极重,他还试图回忆昨天见到闻屿野时候:“他头发现在长得很长,到这里位置。”李溯说着边用手在自己腰上比比:“那真
何可解推开李溯家门时候,进来就闻到股刺鼻酒精味。
李溯躺在客厅沙发上,身上衣服都没脱,他前方茶几上摆放着几瓶空酒瓶,还有地上距离他沙发位置最近地方,有瓶还剩下半瓶红酒。
李溯眠浅,听到动静就在沙发上皱眉翻个身,他缓缓睁开眼睛,抬手揉揉太阳穴位置,不知是否是因为没有休息好缘故,头昏昏沉沉伴随着轻微抽痛。
何可解走到他面前。
李溯看见他过来,从沙发上坐起身:“你来。”他抬起来头看着何可解:“昨天夜里给你发信息,你有看到吗?”
何可解看着李溯,他脑后头发有些翘起,瞳孔中露出来眼底微微血丝,表面上看起来是个展露出疲惫状态,但是他眼神望着何可解时候,那完全不像是个刚刚从宿醉中清醒过来人模样。
冷静,却又透出来股儿矛盾亢奋感。
何可解听他还在提起来昨夜发来信息事情,不由难以理解问道:“你是不是喝醉,酒还没醒。”
“没有,没有喝醉。”李溯否认道。
何可解却还是觉得李溯目前状态很不对,他忍不住提醒:“你开始时候说过,不愿意再去打扰闻屿野生活,以后你们两人都不会再有任何联系。”他回忆起来李溯昨夜短信内容,心里都开始冒寒气:“你自己再看看你昨天跟发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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