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唯能够求救只有罗芩,无比迫切希望罗芩能够像上次样将他从痛苦中拯救出来。
但是直到闻屿野神志不清,罗芩还是始终无动于衷站在玻璃
毕竟闻屿野腺体是被完全标记过,这样发情期如果得不到信息素交换,可以称得上是十分难捱和痛苦。
闻屿野毕竟是七楼这些研究员们已经日夜观察记录数据相处大半年对象,他发情期来第天,数位研究员围在他玻璃房之外,看着他憋红脸,脸上汗水和生理性泪水糊脸,在自己小床上裹着毯子,手把毯子绞得死紧,手背上青筋都突起来,喉咙里发出来很痛苦声音。
有人叹气,有人踱步,罗芩脸色也是不太好看。
这才只是第天,不知道这周闻屿野要怎熬过去。
她助手小丁这时候声音轻微提议道:“要不然给他打支抑制剂?”
新药对于闻屿野来说除刺激他信息素紊乱之外也并无效用。
罗芩看到闻屿野手下被画歪条线,嘴里安抚道:“好,今天你可以多用张。”
罗芩手再次伸到闻屿野后颈腺体位置,这下,几乎是确定,闻屿野腺体真比上周大点,虽然非常细微,但这也不得不说是个让人振奋消息。
而让罗芩没有想到是,让人更振奋又苦恼事情在个月之后发生。
那时候已经临近年关,闻屿野突然发发情。
罗芩很快否决:“不行!他腺体现在承受不任何点抑制成分。”
闻屿野腺体能够再次发育,几乎都能算得上是医学奇迹,如今哪怕是让闻屿野这样忍受发情期折磨,也不可能再给他打任何抑制针剂。
那是闻屿野第次经历发情热,那种几乎要将人血管灼伤热让他浑身都湿透。
他身上汗水把他长发打湿,他模糊听见罗芩声音,费力抬起来眼睛去隔着玻璃墙找寻罗芩身影,他手从薄毯上松开,用手扒在玻璃上,声音艰难从喉咙里发出来,他喉头哽下,嘴里叫罗芩名字,目光望着她,他说:“救…救……”
额头上汗滑下来,模糊他眼睛,罗芩身影就逐渐看不真切。
要知道在这之前,算上昏迷时间,他已经将近年没有发情期。
开始甚至有反对罗芩研究员悲观认为闻屿野后颈移植进去根本就是个已经失去活性腺体,那是团死物,就算是能够强行融入身体,也没有办法再发挥它任何应有作用。
而发情期到来,出乎所有人意料,包括罗芩博士。
这是个好兆头。
虽然听起来是个半喜掺半忧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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