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切都毁,这样原本就发育不良腺体又被顶级alpha完全标记,以他现在这样身体,还能挺得过腺体剥离手术吗?为什事情会变成这样,明明切都已经向着他所以为好方向发展,仅仅只过去夜,所有切,他所有计划安排,就又被完全推翻。
他翻不身,只要有闻屿野这个人在,他那点自以为是想法,就会被他轻而易举碾碎。
他以后会怎控制?
如此百般欺辱,却不能反抗?甚至到发情期时候还要过去对他摇尾乞怜?
这样话,李溯还不如直接死。
那艘大船终于摇晃起来,投射下来浪花洒在李溯光洁躯体上,那上面是道道印记深刻红痕,他眼角终于滑下来泪水,两人信息素在房间里相互交缠。
闻屿野信息素不知何时变,那原本肃杀锐利信息素逐渐变得柔和而温暖。
像是在这个房间里下晚温暖雪。
尽管闻屿野动作已经竭尽所能放轻,但是李溯却还是觉得痛极。
那是种痛彻心扉,难以忍受折磨,他以为自己发出声歇斯底里惨叫,但其实只是很微弱声叫喊,紧接着就又被闻屿野吻住。
闻屿野看着他手攥得死紧,额角也爆出来青筋,眼睛片赤红,李溯看着他又要碰自己,几欲呕血般从唇齿里挤出来:“闻…屿野!”
他喉咙嘶哑干涩,吐出来字像是沙砾摩擦。
闻屿野听到他叫自己名字,眨下眼睛,对于李溯那绝望至极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心境完全无知无觉。
他现在整个心都像是泡进什蜜糖罐里,满满当当甜个透彻,他甚至在李溯叫他名字之后,用手指在李溯嘴唇上做出来个噤声手势:“嘘!你现在应该叫老公。”
李溯被闻屿野话刺激气血骤时上涌,眼前都开
闻屿野不断安抚他,但是他动作却做出与之相反事情。
李溯有些崩溃神智不清,可他连撑起来自己身体力量都没有,能做最多事情就是绝望流泪。
而与李溯心如死灰般痛苦不堪心境完全不同是,闻屿野如坠云端般快活,他原本在设计自己房间新装修时候还有过想法,将浪花投影光和音效连接在起,如今又觉得听他哥浪叫要比海浪声音动听许多。
李溯在第二天睁开眼睛时候,闻屿野还在将他搂在怀里,发现他醒来,有些欣喜望着他。
李溯还半晌儿回不过神来,死死得盯着他,他到底做什,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李溯越是回想,胸口起伏就越是剧烈,闻屿野标记他,是完全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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