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谁吓傻也似嚷两声,院子里头所有人都呆在当场。马六大笑声音都变得尖利起来:“没错儿!打都是毒弹头,进去就是个碗大窟窿!洋钱人家不要,杆两根条子换来!现在谁还想找马六说话?”
院子里头,死般沉寂。只听见马六发狂般大笑声音。个大师姐紧紧闭着眼睛,浑身发抖在那里叽里咕噜念着,仔细听,原来还是避火分沙咒呢。不过这个时候儿,哪有人会笑她!
马六喊两声,大家却象给吓傻,时无人吭声。马六翻翻眼睛,正准备来硬。就看见个矮胖圆脸家伙站起来,大声道:“还有什说!咱们小葛庄刘大师兄香坛,并马六爷大坛!马六爷,咱们这就给你磕头,喝齐心酒,以后六爷句话,水里火里,都不皱眉头!”
这人马六认得,就是那外路刘大师兄带来手下当中个!还是外路人见识广,心眼活,知道眼珠子是黑,洋钱是白!
那矮胖子和他身边同行大汉架起脸色都变刘大师兄,就要走过来朝马六磕头。马六也转脸色,呵呵大笑,降阶相迎。瞧着那姓刘吓得那个怂包样儿,估计真是软,还好还没忘记跟风色!他身边两个捧着大枪手下,步不拉跟着他,后面还有人不断从屋子里头涌出来,手里都是雪亮刀子斧头。这种景况下,谁也翻不
挨过!咱们靠近点儿说话!”
他皮袄底下没衣服,敞开来,身上还真是片坑坑洼洼伤疤!马六布置在席间人直朝旁边溜,周围桌子上面大师兄们瞧得便宜,也跟着起哄。
“就是,凭什你是协统,咱们就是你脚底下泥?”
“说得好听,其他位置不要,到时候儿,你有顶子有名义,从标统到底下正目,毛也不会给咱们留根儿哇!”
“今儿就是卷堂大散,就你认得阎尊者?到时候咱们到尊者法驾前头说理去!”
马六只是冷笑看着眼前乱象,看着那大汉带着几个手下大步过来,他只是笑:“陈大师兄,你来,你来!”
说话间,他身后屋子里头就闪出几条端着长家伙汉子。大家伙儿还以为是鸟枪,纷纷低头闭眼,想鼓作气冲过去。乡间地方,四瓣火鸟枪大家都见过,打兔子还要三两枪呢。离马六就这几步,拼着挂点彩,也放得倒他!
最后响起不是鸟枪那蓬蓬声音,而是噼啪几声脆响。枪口冒出来也不是黑火药烟气儿,比起来淡许多。陈大师兄身上已经开两个血窟窿,要站没站住,按着伤口还想挪步,结果就是头栽下去。
“皇天,铁阪开司大枪!”
“还有杆九子毛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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