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井之中,只留下两行足迹。
大清光绪二十年岁正甲午,就要过去。
,现在全忘记,倒也干净!”
朝廷内外,天下局势,李鸿章真是点都不关心。也有人探过他口风,看老中堂能不能复起,制衡下徐凡。李鸿章只是笑骂:“回来干什?帮朝廷,老头子和徐凡斗就是个输。帮徐凡,他那能干,要干什?”
今儿江宁封长长电报,却让老头子痴在这里。电报码子,还是李鸿章戴着老花镜个个翻。
“中堂,雪大,站时间长远,回屋暖和下吧。”杨士琦低低解劝。他大概也知道是怎回事儿,不过也不好说出口。这些事情,岂是他能左右得李鸿章!
李鸿章竦然惊,仿佛听到这句话,才从自己玄想当中惊醒。他回头看看,笑道:“杏城?原来生者猴死雕,是这个解法儿!闹半天,咱们都成罪人!杏城,你说说,是忠臣不是?”
“中堂当然是忠臣。”
“忠这个朝廷呢?还是忠这个国家呢?咱们丢,人家出手拣回来。这事儿上面帮把子气力,不算忠臣事二主吧?”
杨士琦不动声色,淡淡道:“是不是忠臣,记得中堂老师曾文正公说过,这是论心不论行。”
李鸿章呵呵大笑,这笑声在雪地里头,显得有点瓮声瓮气:“文正公参翁家老二那个折子?都快忘!来,杏城,掺回去,论心不论行,生者猴死雕……哈哈,哈哈!”
杨士琦不再说话,只是搀扶着李鸿章朝院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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