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交代,大帅章程,要给咱们这些吏员定班次定品级,十不留,留下年拿饷银抵个实缺县太爷养廉钱。钱不算太多,可比以前年八两工食银子翻二十倍还多。也干净,还是长久饭碗!这个时候,收这个玩意儿,是害还是怎?”
咣当声,递洋钱老头子还是个子爵,顿时就跪下来磕头如捣蒜:“小人怎敢,小人怎敢!”
王荣荣哈哈大笑:“瞧你们这兔子胆儿!瞧瞧你们拿二百多年铁杆庄稼,可养出几个成气候没有?大帅就算不怎样你们,这铁杆庄稼,是准定没有,帮老头子,留点儿棺材本儿吧,咱们汉人讲良心,落井下石事儿做不来,拿你们钱,折寿!”
他今儿是威风到极点,得意洋洋就推开老头子们朝外走,只是得意太过,多句嘴:“你们命好!皇上不管你们,要不是京城里面有个格格巴巴儿赶过来……”
场面下定格,所有老头子目光都投在王荣荣脸上。王荣荣僵在那儿,脸色阵青阵白,最后狠狠给自己嘴巴:“这破嘴!”推开众人,顿时落荒而逃。
几个老头子对望眼,眼神里头都是不解:“京城格格,谁啊……”
昨儿郊天大赦,大概就是这个场面。今儿个满城就是扫这些天冷清凄惨,街上路断人稀景象。城门口挤着满满都是旗人子弟。个个儿都挤成团,神色又是紧张又是兴奋,除期待更多还是担心。帮耄耋,穿着大衣服,戴着大帽子,朝廷顶子不敢戴,空在那儿。老头子们人手捧着三柱香,大冷天气,满头都是大汗!这去,可是关系到三万多条人命!
江宁城新出炉红人白斯文白大知府轿子也到,看到他来,满城口黑压压顿时就跪下片:“白明府大恩大德,等粉身难报!”
喊声当中,白斯文脸色苍白从轿子里面出来,不知道是轿子闷还是怎,他也是头大汗!时好心,将他们公禀转上去,结果还不知道如何,万有个什不对,这责任大半可着落在他身上!看着这堆人,白斯文可真有点后悔!这些年官,可是当到狗身上,当官第要务就是不担责任,这种不二法门,自己怎就忘记呢?
在轿子里面,白斯文就已经拍路自己脑袋。转念又是想,徐大帅现在坐镇两江,看他举止和那些心腹动作,就是喜欢干事情。就怕你在自己位置上面混事儿,这几天唐绍仪个个面试各处闻令而来吏员,每见个,就声色俱厉警告:“两江现在变天色!这事儿,你们心里也清楚,本官也不怕说实话!如果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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