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禁卫军这些军官肃静
散开
队列，回到各自岗位上，每个人离开之前，都向邓世昌灵位行
个军礼。
徐凡还静静站在那里，激荡情绪似乎还没平复下来样子。聂士成轻轻走过去，低声道：“徐大人，要不将
这部直属也留在这洞仙岭带吧，逃得憋屈，还是想找鬼子把这仇报回来！”
徐凡回头看他眼，摇头道：“功亭，你还是去东线江东，顺川，慈山线，掩护侧翼……部队要掌握好。缺什
尽管开口，无条件给你补充。”
聂士成迟疑下，回头看眼还装作若无其事叶志超：“……大人恩德，那是没有说，该补，们都补上。可是……还是让留在这里打小鬼子吧。”
“担心叶曙青？”
聂士成默然点头：“属下已经决定和北洋分途……说实在，北洋也不会再信任属下。带着淮军去掩护大人侧翼，属下怕统御不。”
徐凡淡淡笑，拍拍他肩膀：“功亭，有这个心就很好……尽管放心，给你两营骨干，在安州还有禁卫军第二镇个标，加上你本部，怎也震慑住他们！叶曙青和卫达三都留他们在平壤，你看着他们生厌，也是！他们要想搞点什风雨出来，放心，只手就扫平他们！倒希望他们闹下，正好拿脑袋祭奠左冠廷左公！”
提到左宝贵，聂士成眼泪差点又下来。平胸行个军礼，就要退下。徐凡对他已经是无法再挑剔，视同仁补充，保他位置，更放心畀以全权。也没有拿他们这些外系部队当先锋先去消耗日本鬼子锐气去……他要真这做，谁敢不听令？禁卫军可比他们强太多。
人心都是肉长，如此恩德，不报效怎行？再说句诛心话，有这支强军在手，还怕徐凡将来没有李鸿章地位？
聂士成现在是真希望，徐凡能挽狂澜于既倒，成为大清中流砥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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