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最后，姜子鸣没有说话，只是僵硬
点头。
※※※
扑通声，软成滩泥似那位朝鲜前右诩卫大将军南允容已经被丢到徐凡脚下。他脸上那些伤痕已经上药，只是挨两拳还乌青未退。半蹲半跪在地上，扬着张高丽版大熊猫般脸呆呆瞧着徐凡。
徐凡脸上病容依旧，只是已经不见半点疲倦神色。背着手腰背笔直在他面前踱来踱去，好半晌之后突然个转身，瞧着他眼睛：“南大人，在汉城
们未曾亲近过，没想到在这儿见面，你打招呼方式还真个别，来而不往就是非礼你。可不想背着个非礼大老爷们儿臭名声，就回过头也给您打个招呼……怎
样？还算恭敬吧？”
南允容脸晦气神色，吞口吐沫。连叫骂气力都没有。身单薄捆在马上送过来，冻得命已经去掉半条。只是喃喃道：“要杀要剐，都由你吧。反正，咱们朝鲜也是毁在你手上。”
等候。
徐凡身子晃，终于坐在椅子上面，撑着脑袋，吐出气儿都是虚热。肩膀也垮下来，他实在已经疲倦到极处。
楚万里轻声问道：“大人，你相信不相信？”
徐凡眼睛也不睁：“信不信也就这样，还真剁她们？死个女人在读者当中反应会很大……只希望，她们在那个从叔面前也能哭得这荡气回肠就好……”
楚万里笑：“那就去带那个南允容来？”
徐凡死死瞅着他，脸上皮肉抽动下就算笑：“毁在手上？是子弟，冒死平东学党，救汉城，救你们大王和闵妃！是你们朝鲜
徐凡摆摆手：“嗯，找他来谈买卖，少不得老子又要牺牲色相……”
楚万里哈哈笑就走出去，姜子鸣听得糊涂，又看徐凡疲惫虚弱得坐也坐不住。脸颊上全是病态潮红，担心问句：“大人，是不是先歇下。您实在是……”
徐凡招呼他过来，缓缓扶着他肩膀站起来：“子鸣，累死，头也疼。可是不能歇啊……手底有八千子弟，有几百投效官佐，现在又有你们这些新马队……是你们主心骨啊！想成就大业，不脱几身皮怎能够？你们跟着要卖命，但是姓徐，不会比你们轻松半点！你们想不到，做不到，就必须要做到！你信不信，子鸣，能带着你们飞冲天！”
姜子鸣眼眶热，心如铁石汉子，也被徐凡掏心窝子几句话打动。他从官到匪再到官，世态已经见得多，还没见过徐凡这样人物！
下定逐鹿决心徐凡，也和以前他，再不会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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