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营官姓吴,是庆军老帅吴长庆族中子弟,早就被袁世凯恩威并用手段收复。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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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水平缓,缓缓流过。也许是春雨下来,横贯朝鲜中部那条汉江水位也开始涨起来,卷动着翻腾着直朝海流去。
在江北岸,个穿着同知补服矮胖子,正带着群大清武官模样壮年在江边散步。后面更是簇拥着大队侍卫。汉江两岸都是葱绿稻田,朝鲜农人都戴着斗笠在田中插秧,赶着春雨前后节气。看着清朝上国官儿们经过。这些矮矮,又晒得漆黑农人们,大气都不敢出口。他们经过之地,无论男女,都趴伏在稻田泥水当中。当兵跟在官儿后面,也不知道这个大人们在汉城住舒舒服服,到江边来发什闲情雅致到处乱转。眼神只是在那些不穿上衣,露出乳房朝鲜农家妇女身上乱转。
那矮胖子,正是清朝在朝鲜钦差通商委员,受北洋节制另位清末政治新星。从自己伯父手中继承六营庆军河南世家子弟袁世凯袁慰亭。
他在江边缓缓而行,低头背手若有所思。江水溅湿他袍褂,他也浑然不觉模样儿。偶尔还会捡起块石头,向远处掷去,呆呆看着石块溅起水花。
名营官模样中年武官凑到他身边,低声道:“袁大人,不早,该回吧。院君今晚还要宴请大人,和大人商议什呢。”
袁世凯冷笑:“还要商议什?无非就是那个从天而降徐凡罢。袁某人孤心苦诣在这藩国维持。大清,朝鲜,日本好容易才能在这里相安无事。他过来,朝鲜那些人还不是心中忐忑?袁某人尊重他们,徐某人可未必!袁某人有北洋饷,可以不用掏这些棒子荷包儿,徐某人攥着两个拳头过来,还能对他们客气?日本人更加担心,那姓徐据说在日本行,对头山满很不客气,在爪哇还炮轰荷兰人。日本在朝鲜是有利益,他们能放心那个二百五过来瞎闹?袁某人在时候儿想不到咱好,这时就要不在,他们这时候急着上房救火,有个屁用!”
那营官只是尴尬笑,半晌才道:“大人,您看看是不是发动朝鲜藩国,还有日本鸟居大使他们,联名给朝廷上个公呈?旦只要变成交涉,朝廷还敢动大人位置?们都是愿意为大人效死人物,也确不愿换个上司。这二百五真要过来,属下是打算回家种田,让他玩儿去。朝廷不知道大人在朝鲜地位牵系着朝廷东北面安危,可是朝鲜和日本知道啊!您看看……”
袁世凯斜睨着这个营官,淡淡道:“庆恩,对你如何?对弟兄们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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