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个憨厚不过才三十年纪结实青年。徐凡欢喜眼前都要晕。人才啊,真正人才啊!懂机器,懂设计,懂建设,懂管理。连海军他都干过。马尾海战时候
,却是满脸挑剔冷淡模样。
杨士骧笑道:“你老兄到天津,老杨可就是人仰马翻!简直是在替你当首道!你奏调要那些人,兄弟已经巴巴儿给你带过来啦。中堂大人知道你要远行辛苦,还特意有所安排,今儿也让你高兴下。还不请酒?”
听到他话,徐凡也是心里喜。他奏调许久人才,现在终于来!这些日子,钱问题,他早有成算。对于人才却是上心已极。不知道哪位伟人说过,干部决定切。只要手里有合适人,再借助合适势,那他就定能做出番事业!
狂喜之下都顾不得和杨士骧寒暄,转头就打量他身后三人。看着他目光投过来,除军官外两人,都打下千来行庭参礼。不管情愿不情愿,都依足属下规矩。只有那军官,傲然看着徐凡。目光只是冷冷和他碰。
杨士骧看徐凡副喜心翻到样子,笑着让介绍:“这两个都是你指名奏调。也不知道你从哪里蛰摸出来消息,中堂开恩,概都准!这位是唐绍仪唐同知,朝鲜龙山(汉城)商务委员,你老兄份奏调折子,开缺到你练兵衙门!”
这唐绍仪自然就是那个满脸不情愿家伙。大名鼎鼎留美学童之,长袖善舞。外交洋务都是清季等好手。沾个洋字儿本来仕途蹉跎,好容易巴结上龙山商务委员缺份。却没想到李鸿章为酬徐凡情,同时也把练兵衙门这个特旨衙门敷衍好,开缺来顶这个代替真金白银饷钱缸!
徐凡也不顾他满脸晦气神色,把将还在打千他扶起:“少川兄,多承枉顾。兄弟这儿还缺个总文案,少川兄屈就如何?”
唐绍仪看他眼,咽口吐沫。没好气只有答应:“中堂吩咐下来属下来练兵衙门办差,属下只有竭力报效。”
刚才杨士骧在马车上面都安抚半天儿,说敷衍好这没几天就倒台练兵衙门,将来定然有美缺回报。不然唐绍仪看着这位年轻道台,真是想拂袖就走。
杨士骧看着唐绍仪神色,也知道自己这个替李鸿章溜缝儿角色不好当,赶紧介绍下个人:“詹天佑詹达潮詹同知!天津中国铁路公司干员,修洋人都修不来滦河大桥,天知道你从哪里打听来。要不是老兄替皇上练禁卫军,这样洋务能员,中堂是绝不会放手!老兄,咱们可说好,这詹同知,可不能尽你这个练兵衙门个地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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