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爱活泼展品,现在就是藏品。”云叙白把这句话还给木偶,摘下它脖子上贵宾证,它立即露出原型。
木偶穿着染血白大褂,脸颊削瘦,眼神浑浊无神。这个木偶和其他木偶有明显区别,它半是人体,般是嫁接木头,嫁接处理得不是很好,腐肉浊血混在起,令人不忍直视。
云叙白拿走贵宾证变成身份证,上面
伪装成云叙白木偶戴着张贵宾证,上面印着云叙白照片、信息。木偶是伪装,贵宾证当然也是伪装,本质上是木偶身份证。
展柜阴气很重,像个小型牢笼。
云叙白用红伞尖端撞击正面玻璃,团黑雾从撞击处升起,他虎口被震得发麻,玻璃只留下个小小白点。
木偶看着云叙白举动,勾出抹意味深长笑容:“真是活泼可爱展品,让人想收藏起来。”
看面前木偶拙劣地学人说话,云叙白忽然觉得它有些可怜:“展品不在展柜里,也依旧是展品,就算披着层人皮也改变不本质。”
好好场“撕名牌”对抗赛,因为云叙白开局表现得太强势,木偶们谁也不想触霉头,个比个跑得快。
云叙白看到分散开来木偶,忽然觉得游戏变成老鹰捉小鸡,他就是那只鹰。
环境在不知不觉间发生变化,教堂消失,这里又变回展览厅。只是,展览台上木偶全部不见。
灯光明亮起来,展览厅显得更加空旷。片死寂,云叙白动,脚步声格外清晰响亮。
玻璃展柜上有浮影略过,云叙白侧头看,玻璃上映着他身影,在他身后,站着高矮不同几个“人”,这些“人”正探头探脑地看着他。
木偶脸色沉下来,表情变得难看。
云叙白却弯起唇角,露出清爽笑容:“劝你收起危险想法。”
“笃!”伞尖再次撞击那处白点,几道裂缝以伞尖为中心,迅速蔓延。
云叙白胸前几张木偶身份证开始震动,四颗迥然不同木偶头颅同时撞击展柜,裂缝不断扩大,玻璃展柜瞬间分裂成无数片。
红伞自动撑开,挡下玻璃碎片,另边,被云叙白收服四个木偶冲出去,压制住展柜外木偶。
云叙白向后挥伞,晃眼,玻璃只剩下他身影。
“喂。”冰冷手掌按在云叙白肩膀上,彻骨寒意从背脊骨爬起,他眼前黑。
视力恢复后,云叙白发现自己挪位置,他被困在玻璃展柜里。
展柜外面,站着个和他长得摸样“人”,正在对他微笑。
云叙白明白,展柜里木偶调换他们之间位置,他变成被展示产品,木偶伪装成他,变成参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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