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自己摘出去非烟:“………”
任树说什也不肯下跪:“你直接杀吧。”只要你们敢在直播时候杀玩家。
兔子也不是真稀罕他们跪下,出心里那口恶气就行:“就知道你们输不起,不跪也行……”
“不跪也行,”云叙白接过兔子话,语气不容置疑:“先喊声爸爸吧。还有,你说过输就把头拧下来给,所以你头已经是,懂?”
青筋突起,他咬着牙,没有答话。
非烟没想到云叙白真能翻盘,甚至能揪出那多有用线索,眼眶渐渐红。
云叙白不急着追讨,但是吃瓜群众忍不住。
“你们不会耍赖吧?那多双眼睛看着呢,说要把头拧下来可是你们啊。”
“之前就是看不起叙哥才敢打这个赌,现在又输不起。”
“赶紧,全服都在等你跪下叫爸爸呢。”
这些声音像个个巴掌,甩在任树和非烟脸上,他们之前有多笃定云叙白不能找到线索,这些巴掌力度就有多重。
任树知道自己输,但是仅剩自尊让他弯不下膝盖。他也不反省自己,只在心里埋怨不该被非烟煽动情绪,冲动地打赌。他在全服形象算是烂到底。
眼泪滴滴掉落,非烟像受天大委屈,哭诉道:“兔兔,你不会真要任树跪下吧,他可是你队长,你真那狠心……”
“前队长都算不上噢,”兔子用更甜蜜声音回答她:“你怎能污蔑呢,本来想打赌人是你啊,你跪下不就没有任树什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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