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生前,也没有人问过他饿没有。
仵作鬼摇摇晃晃地落座,抓起酒杯饮而尽。
酒从脖子上大伤口流出,仵作鬼点也不介意,他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吃着吃着就开始掩面哭泣。
“终于喝上口好酒,”仵作鬼眼里流出血泪,自言自语地说:“不该贪那笔钱,
“那你好歹有点情绪波动吧……”稻草人回想下,发现云叙白每次见到鬼时就是这个反应,下秒,他就在云叙白眼镜反光里看到张脸。
只手按上稻草人肩膀,他滑动喉结,背脊骨窜起股凉意。
稻草人认命叹口气,准备用技能脱身,却见云叙白看着他背后笑笑。
云叙白笑意不达眼底,却足以让本就俊美面容镀上层光环。稻草人怔乐怔,看这笑,就知道自家队长又憋什损招。
“等你好久,菜都快凉,怎才来?”云叙白自然而然地站起来,取出床头柜仅剩三柱香:“小稻,愣着干嘛,去倒酒招呼客人。”
楼上,你可能真相,嘉莹小姐姐还是买送(买鬼送猫)]
[上来就要把boss收回玩家空间当员工,叙哥,你这是在撬主神墙角]
云叙白醒来时,稻草人也醒,灯火通明,他们仿佛睡个假觉。
稻草人摸把光头,疑惑地问云叙白:“榴花为什特意来梦里骂你?她以前只是卖卖惨,今天直在骂你。”
云叙白还没说话,稻草人就想通:“知道,榴花定是把今天所有账算到你头上,兄弟你真惨,在你梦里骂你就算,还要来们梦里骂你。”
不知道哪个字搔到身后那位“客人”痒处,搭在肩上手松开,稻草人身体随之松,暖意回笼。
稻草人起身,揭开餐桌上木盖,露出几道简单不失诚意家常菜。
稻草人看向来时方向,仵作鬼站在他床边,手里拿着根粗针,他脖子上伤口好像更大,脑袋挂不住似往边歪。深陷眼睛眨不眨地盯着云叙白,仵作鬼手似乎在抖。
云叙白把三柱香插在饭上,把酒杯放在其中个位置上,礼仪周到地邀请仵作鬼入座:“饿吧?”
仵作鬼眼睛里漫出红色眼泪,他想起生前最后顿饭,直到咽气,他还在惦记那口没喝上酒,惦记那口没吃上肉。
云叙白:“……”出来混都是要还。
稻草人现在很清醒,非常耐心地复述榴花话给云叙白听:“她定是跟们学,古代没有傻逼这个词。”
云叙白打断他:“你后面有鬼。”
稻草人看着他平静脸,说道:“你这话题转得略显生硬。”
云叙白认真说:“说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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