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叙白看着那瓶酒,若有所思。
此地不宜久留,三人轻手轻脚地离开,云叙白刚开门,就看到个店小二正走过来。躲起来已经来不及,云叙白示意两个队友别出来,他掩住房门,挡住那个开锁。
“爷,你怎站在老板娘房前?”店小二用异样眼光看云叙白:“你不会是……”
云叙白以为店小二暗指他偷东西,身正气地说:“不是。”
云叙白否认得越快,店小二越怀疑。他端详眼前这张俊美面容,越发肯定地说:“爷不用急着否认,这没什见不得人,不用紧张。老板娘风韵犹存,你仰慕她也是正常……”
戏。”
仵作衣服凭空裂开,被风刮出道道血痕。他发疯地往外跑,平地里摔跤,脖子磕在地上锄头上,血肉纷飞。仵作脑袋软软地垂下,他看着远处酒,发出模糊声音:“酒……没喝……”
到死那刻,仵作惦记也是那口酒。
[唉,做那件事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被报复这天]
[杀仵作真是榴花吗,那她求助是假?她明明表现出自己全客栈最弱样子]
云叙白:“……”他是不是误会什?
房间里面,听到切兔子和稻草人辛苦地憋着笑,脸都涨红。
[鬼话你不能全信啊]
[“恭喜崽崽又有新进展”打赏秘方熬制大猪蹄子*1000个]
[要是仵作把榴花埋也就不至于惨死,但是他说到没做到啊,还不是让那恶妻把尸体封印]
白光闪,三人离开壁画,回到老板娘房间里。
碎玉回到云叙白手上,壁画上内容悄无声息地变成他们看过最后幕,仵作脖子被锄头贯穿,眼睛死死盯着那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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