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奇怪?”
白衬衫男生眨不眨地看着云叙白,也想听他解释。
白皙修长手指敲敲木盒,云叙白不紧不慢地说:“最后段话很奇怪,这位父亲似乎准备亲手结束养子生命。”
奇略倒吸口凉气:“细思极恐,结合之前松子写东西来看,她家大人对哥哥很不好,估计是嫌他是累赘。”
白衬衫男生点头:“觉得你们说很有道理。”
“病治不好,花销很大,他活得也很痛苦。快到他生日,想给他过个生日,然后让他早点结束痛苦。”
信结尾,是个日期。
9月15号。
奇略揉把脸:“这封信说就是哥哥吧,是他爸爸亲笔信?”
白衬衫男生不知何时来到云叙白身后,看到这封信后,不屑地笑声。
“哥,你怎不理?”奇略抱着个上锁小木箱,顶着满头灰尘过来找云叙白,眼神还有点委屈。
“你又走光,”云叙白看眼直播间:“在八十多万观众面前。”
奇略表情逐渐石化:“怎才会儿,观众就涨那多!”
云叙白拍拍他肩膀:“他们让转告你,已经截屏,会尽快给你安排表情包。”
奇略人傻。
“
奇略问他:“兄弟,你笑什?”
“你不觉得这封信透露着股子虚伪气息吗?”白衬衫男生耸耸肩,递给云叙白瓶清洁剂:“刚找到有效道具,你拿着吧。”
云叙白也不客气,把清洁剂收入背包。
奇略看向云叙白:“叙哥,你也觉得这封信虚伪吗?”
“不能以个人言辞判断事情真相,因为所有人都会美化自己行为,哪怕是凶手。”云叙白漫不经心地扫白衬衫男生眼,收起信:“这封信虚不虚伪不知道,但是很奇怪。”
云叙白接过木箱,用钥匙比对下,成功开锁。
“里面有什?只要是锁着东西,好像都很重要。”奇略整理好心情,把注意力放回解密上。
“上锁东西,大多与执念有关。”云叙白从箱子里取出封信。
信封没有封口,上面什字也没有。云叙白展开信纸,看到几行端正字,字迹和蛋糕卡片上样:
“养子生种很奇怪病,他身上长可怕瘤子,什也吃不下。带他去看医生,他和医生说他很饿,只有吃别人噩梦才能填饱肚子,肚子饱,身上瘤子就更大。附近人知道他病症之后,觉得他疯,断绝和们来往。他什也吃不下,容貌越来越可怕,常常发出令人害怕尖叫。靠近他,和老婆就会做噩梦,寝食难安,家里也总是发生诡异事,只能让他搬去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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