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太好。”严小姐眼圈微微红,对云叙白说:“老爷子个多月前突然生怪病,怎治都治不好,当时们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当听到老爷子去世消息时,还是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冒昧问下,是什怪病?”云叙白低声说:“并非有意打听隐私,只是替老爷子整理仪容时候发现他身上有很多抓痕,觉得匪夷所思。”
“医生也不知道这是什病,是从未见过疑难杂症,从某天开始,堂爷爷就变得神神叨叨,老说有人在看着他,说自己身上有虫子在爬。他很难受,难受就开始抓自己身体,抓着抓着就喘不上气。再后来,他精神越来越不好,身体也越来越差……听说这次发病太严重,心脏停跳。”
云叙白明白,所谓怪病就是为鬼缠上。
“得这种怪病,老先生定很辛苦,”云叙白把话题往严先生身上引:“还好他有个孝顺儿子,严先生尽心尽力,把老先生葬礼办得风风光光。”
。”云叙白拿着防晒霜对着尸体通狂喷,精致僵尸,不仅要美甲,防晒也是很重要!
八点过后,来吊唁人就多起来,云叙白让李老师在这看着,自己去后院,找机会在客人里打听严家父子事。
客人吊唁完会聚在后院说说话,云叙白看到几个聚在起喝茶老爷爷,正要过去,身后传来甜美声音:“小哥哥,等下。”
转身看去,穿着黑色风衣美貌女人摇曳生姿地走到他面前,精致红唇弯起迷人弧度:“小哥哥,你是老爷子什人啊,以前没见过你。”
送上门来情报,云叙白当然不会错过。
“他孝顺?得吧,他就是个两面三刀人……”严小姐冷笑:“堂爷爷生病他是最开心吧,前脚揽严家大权,后脚就把堂爷爷好不容易找到亲儿子赶走……”
严小姐意识到自己说不该说,顿时咬住嘴唇,吞下剩下话。
云叙白挑眉,追问道:“严先生不是老先生亲生吗?”
严小姐尴尬地笑笑,看眼表,答非所问:“时间不早,得去和几个相熟朋友打个招呼。小哥哥留个联系方式吧,们下回见面
唇角上浮,他温声说:“是入殓师。”
女人有些惊讶,看云叙白眼神更尊重:“那年轻入殓师,还是第次见。”
云叙白笑意更深:“你是严老先生亲人吗?”
“老爷子是堂爷爷,关系很亲近,”女人眼里流露出悲痛神色:“刚从国外回来,没赶上见他最后面。”
云叙白敛起笑意:“节哀,严小姐应该很难过吧,要是需要倾诉,可以陪你聊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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