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保安亭很小,个大叔敞着衣服坐在树荫下面乘凉,云叙白脸上挂着笑,上去先问声好,把烟递上。
大叔嘴上说着不好意思,接手速度却不慢,马上就拆开点支。
“叔,你在这里做多久?”云叙白避开烟雾,懒洋洋地找个干净位置坐下。
“十来年。”大叔吞云吐雾,眯着眼睛好不惬意。
“那你知道4栋1403业主事吗?”云叙白开门见山地问。
欢快地笑起来,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牙齿,只是牙龈肿胀鲜红,还隐隐有鲜血渗出。
“阿婆,你牙齿好像有些不同。”云叙白漫不经心地说。
“哎呀,你眼神真好。”阿婆用舌尖舔舔牙齿:“昨晚新做牙,看起来是不是跟真样?”
娇淮眼皮子跳,总算知道花和颂被拔掉牙齿去哪,心里阵恶寒。
“人老,就想要口好牙……不耽误你们出门,晚上再过来。”阿婆叹口气,转身走。
大叔脸色变,吐出口烟雾后没有再吸,低声问句:“听说4栋14楼最近有新住户,不会就是你吧?”
云叙白点头,不太好意思地说:“就住在那户对面,所以来打听下。”
大叔隔着树梢,远远地眺望4栋顶层,脸上笼罩上层阴霾,敲敲手上烟盒:“本来不想沾这些晦气事,但你俩看起来是好孩子,看在好烟份上,提点你句,能搬赶紧搬!们平时巡逻都不会上4栋14楼,那里孤魂野鬼多,们撞过几次,但最厉害还是你对门那户,那里住着个猛鬼!”
“实不相瞒,见过那个阿婆,她直在提她儿子。”既然大叔也知道阿婆,云叙白干脆把话说明白:“要是把她儿子找来,她会不会却执念,离开这里。”
“你跟她说过话居然还活着?!”大叔瞪大眼睛,连烟灰都忘记弹,他替云叙白着急,鼻尖渗出冷汗:“你这想法,天真!你去哪里找阿婆儿子?阿婆死时候,她儿子没来收尸,是找什机构代办,尸体裹薄葬,她儿媳妇贪钱,没过多久就把
随着阿婆家门关上,场景再次变换,云叙白和娇淮站在小区门口。
云叙白胸前背着猫包,手里还提着几袋东西,粗略看,有小猫药、个伊丽莎白圈、香烛和只熟鸡。
折耳明显已经洗过澡,毛发蓬松,白得耀眼,正活力满满地扒着猫包往外看。
“些和主剧情无关情节被略掉。”娇淮隔着猫包逗下折耳,抬眼看向云叙白:“直接回去吗?”
“不。”云叙白在袋子里找到两盒烟,朝保安亭扬扬下巴:“去打听下阿婆生前和她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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