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耳在面前直很乖,以前还有些调皮,出事之后它忽然就长大,放心不下它所以重新回家,没想到它能看见,更没想到它不仅不害怕,还回来和待在起。”
提起折耳,嘉莹话就多起来:“可惜……不能陪着它长大、变老……可能某天就突然消失,像那天突然死样。”
眼看她又要哭,云叙白连忙说:“要是出现这种情况,们会好好安置折耳,你不用担心。”
嘉莹点点头,平复下心情,继续刚开始话题,说她最不想回忆那部分:“喝完那杯饮料,就睡着,醒过来时候眼前片黑暗,嘴巴里塞着东西,说不话,只能发出微弱喊声。
“感觉眼睛上戴着眼罩,手脚也被绑住,周围静悄悄,只有猫头鹰声音,挣扎着想站起来,却整个人栽下去,应该是掉进个坑里,摔蒙……周围是湿润泥土,听到上面传来鞋子踩在草地上声音,还有铲东西声音……有人在身边!
肉垫——以前主人心情不好,它会用柔软肉垫碰碰主人手,主人会用指尖点点它小爪爪,就像和它做个约定样,心情马上就好转,这次定也和以前样吧……
看着那只粉色小爪爪,嘉莹心里暖,那种提起痛苦回忆酸涩与怨恨忽然消退许多,但与爱宠阴阳相隔、无法触碰难过又涌上心头。
滴眼泪从眼角缓缓滑落,她吸吸鼻子,朝折耳伸出食指,指尖还未碰上就匆匆撤离。
“喵~”折耳伸爪子去碰,始终碰不到,看着主人眼泪,折耳像懂得她悲欢,无助地叫起来。
“不难过,没事。”嘉莹抹掉眼泪,扯起唇角笑笑:“折耳别担心。”
“害怕极,脑袋里晕晕沉沉,只意识到自己被绑架,直在哭在挣扎,试图引起对方注意,哪怕和说句话也好,哪怕和谈条件也好,可以把所有钱给他!
“可是对方点反应也没有,句话也不说。”嘉莹说起来还有些发抖,那种置身黑暗等待死亡感觉没有刻真正消失过,每次想起都心惊胆寒:“然后,铲子土洒到脑袋上,猜到……那人要活埋!”
云叙白听得直皱眉头,轻声询问
“喵~”折耳动动小耳朵,像在问她:“真吗?”
嘉莹点点头:“真真。”
折耳这才重新趴下去,乖巧地蜷成小团。
“你猫很有灵性。”云叙白被那想触碰又不能触碰幕所触动,心里感慨万千。
娇淮抿着唇坐在折耳旁边,悄悄地挨近,却也不主动去摸,柔软脆弱小动物,他不敢去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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