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瞑目,里面全是怨气。
放映结束,那张薄薄日历纸在空中卷成团,消失不见。
看完这段回忆,云叙白终于明白为什在电梯里面笔仙存在感特别强,甚至会现形。
因为李良在电梯里咽最后口气。
“陈毅果然是杀害李良凶手!”林远长长呼出口气,有些愤慨:“对朋友也能痛下杀手,简直丧心病狂。”
“既然们两个之中,定要有人永远留在这里,当然应该牺牲弱那个。”
“你放心,不会让叔叔阿姨知道你已经死,这样他们不至于太难过,你是兄弟,以后每年你祭日,来拜祭,来烧纸……”
李良冷汗直冒,喉咙里不断发出刺耳声音,他连话都说不清楚。
陈毅已经走到李良面前,手用力捂住他嘴巴。
冰冷尖刀无情地刺入李良腹中,重复穿刺。
“陈毅!你是最好朋友!”
幕布上出现李良脸,他背靠沙发坐在地上,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瞪得极大眼睛里写满恐惧,他想要逃,脚跟在地板上摩擦几下,始终站不起来。
仿佛被种奇异力量定在原地。
地上到处都是碎玻璃渣子,清亮酒液肆意蔓延。
有人走向他,幕布上只看得见结实胸膛和持刀手。
“笔仙生前实惨,不过他现在站在们对立面,变成潜在加害者,倒也不必同情他。”乔乔叹口气,回到正题:“们还是分析下怎完成任务吧。”
云叙白坐在客厅小吧台前,长腿随意踩在椅子横杆上:“陈毅说话里有两个值得推敲点。”
“叙哥,先猜个。”乔乔看向他,思路活泛起来:“陈毅说他们两人之间,必须
顷刻之间,鲜血染红衬衫,李良四肢剧烈抽搐,眼球凸起,目光逐渐涣散。
猩红血液流满手,陈毅扔掉刀,在李良衣服上胡乱蹭蹭,架着他双臂,拖着他走向电梯。
鲜血在地上蜿蜒,皮鞋在瓷砖上摩擦出刺耳声响。
陈毅拖着李良进入电梯,画面戛然而止。
最后幕,是李良大睁着双眼。
刀尖上划过道雪亮光,李良眼中惊惧更甚,浑身发抖,脸色白得像纸,他天生恐惧尖锐东西,下意识移开目光,胸膛急促起伏。
泪水溢出眼眶,不停滚落,脖子上青筋,bao起,他不去看,却听得见鞋子踩在玻璃渣上破碎声,他害怕极,绝望地吼道:“陈毅!停下来!”
陈毅没有理会他哭喊,没有理会他哀求,像没有感情刽子手,步步逼近。
“如果不是你提议创业,们就不会来到这里,就不会招惹上它。”
陈毅终于开口,声音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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