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长没料到他已经查到这个地步,瞳孔轻颤,泄露内心惊愕。
“镇长秘密就是用尽手段复活亡妻。”田惮点点头:“仔细想想,其实npc直在隐秘地透露这条暗线。”
尘函面露惊讶:“没想到看起来温文尔雅镇长才是幕后黑手!”
冷意在浅色眼眸中蔓延,镇长故作狠厉地扫他们眼。
“幕后黑手镇长大人先是买通道士说镇上闹鬼,利用镇民自私坑害李寡妇母女,让灵脉沾血,晚上画皮鬼剥李寡妇皮,那张皮用去哪儿?”云叙白轻笑声,工笔描绘似眼眸微微眯起:“猜……是用在尊夫人身上吧?”
两人去到书房时,田惮和尘函已经无聊到在下棋。
镇长没有刻松懈,双手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试图解开绳索。
田惮放下棋子,站起来:“你们回来,查得怎样?”
云叙白道:“故事主线查得差不多,镇上水有问题,你们不要再喝。”
他们现在还没有出现鬼化症状,证明短期喝水不会有事,但连续喝到第七天就不定。
是有理由!”
“有道理!”
“做酸菜到底和生存之道有什联系呢?啊,这线索难度太高。”
“云叙白他们都能悟出来,们也定可以,不要想太复杂。”
“他们知道线索却不跟们共享,可恶!”
镇长眼睛大睁,那复杂眼神仿佛在说:你怎连这个都知道?
尘函也有些茫然,悄声道:“叙哥怎什都知道?”
“他
尘函瞥眼茶杯,紧张道:“水有问题是什意思?”
云叙白轻敲桌面:“说来话长,这和镇长这几年作为有关。”
几道探究目光同时落在镇长身上。
同张脸,因为内里灵魂不同,气质也迥然不同,镇长顶着娇淮脸,褪下伪装后,眼神竟比本尊更阴郁。
云叙白拖张椅子坐在镇上面前,长腿交叠,慢条斯理地说:“几年前你夫人病逝,你悲痛欲绝,决意要让她起死回生,于是把主意打到改全镇风水,炼血聚气上。为达到这个目,你自导自演出好戏。”
云叙白从遮蔽物后面走出来,看着他们单纯背影,阵唏嘘。
原本以为他们至少是个白银段位,没想到是几个青铜,还是脸皮很厚青铜。
云叙白摇摇头,朝娇淮招手:“镇长,走。”
“把那几个蠢玩家忽悠去做酸菜。”娇淮眨眨眼睛,理直气壮地说:“要让他们明白个道理,世上没有不劳而获好事!”
“看到。”云叙白笑:“你这是在培养他们独立思考精神,也算是委婉地告诉他们恐怖副本生存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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