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撞鬼,那鬼穿着身红色旗袍,浑身是水,直勾勾地看着,然后就离开。很害怕,多处打听后弄清她身份。”云叙白眼中露出几分胆怯,像受惊兔子:“听说她生前为安家费主动当祭品,留个女儿在人间,心里直不安,想为她做点事,镇长知道她女儿下落吗?”
云叙白说得隐秘,但镇长听就知道他说是谁,皱皱眉:“祭祀事已经没人提,你听谁说?”
“个镇民。”云叙白含糊地回答。
“那事都怪,要不是晕头,做错误决定,她也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镇长叹息声,唏嘘道:“也不知道那孩子在哪,当年她亲戚带着孩子悄不声儿地离开镇子,没有和任何个人联络,那多年过去,应该平安长大吧。”
云叙白垂下长睫,看起来有些失望。
顶着娇淮这张白嫩小脸,云叙白不用太刻意,只是眨眨那双泛着水光眼眸,就能让阿姨们丢盔弃甲,心软成滩水。
听闻他们兄弟二人是从外地来,有重要事情要见镇长,掌事管家放下活计,亲自带他们进去,简直是贵宾待遇。
镇长家由几栋木楼合围而成,建筑高低错落有致,中间是个宽敞院子,种着些开花小乔木。
刚踏入院子,云叙白就闻到馥郁花香,花香之中还夹杂着种奇异淡香,接近檀木味道。
管家带两人走到花圃前,和正在浇花男人恭恭敬敬地说:“镇长,这两位是从外地来旅客,有事求见。”
镇长轻轻拍拍他脑袋,缓声安慰:“别害怕,这种柚子树,你会儿摘点叶子回去煮水洗澡,驱驱邪。”
“谢谢镇长。”空气里异香在鼻尖萦绕,云叙白无法忽视这股味道,他弯弯眼尾,笑得纯良温顺:“这里有股特别香味,很喜欢,可以告诉是什香吗?”
“是花香吧。”镇长浅笑,下巴点点花圃:“你要是喜欢,可以挑盆带走。”
那异香与花香差距很大,云叙白自然不信:“镇
镇长比想象中年轻些,穿身灰色长衫,高挺鼻梁上架着副银边眼镜,气质儒雅,没什架子。
“知道,你先去忙吧。”镇长把喷壶递给管家,含笑打量他们,然后把目光移向娇淮:“有什事尽管说。”
娇淮没说话,理所当然地看向云叙白。
云叙白清清嗓子,眼珠微转:“昨夜,们在旅馆里遇到点事情,想请镇长帮忙。”
“哥哥”长得高挑俊俏,副吊儿郎当样子,“弟弟”人小小,说话语气却成熟稳重,镇长有些错愕,但很快就恢复和善表情:“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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