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越心里明白,如果真看不见,又怎会没有看过来任何眼呢?
当窗外月光被片飘过云遮挡住,房间内变得暗许多时候,赵青突然睁开双眼,和苏越视线对个正着。
他抬起手来揉揉眉心,道,“大半夜不睡觉,你想看到什时候?”
被人这样直盯着,只要是名合格佣兵都会有所感应。
苏越把手放在赵青腰侧,隔着绷带也能感受到那瞬间紧绷,他安抚地摩挲下,道:“睡不着,团长,你为什不朝开枪?”
结果他刚想说话,赵青就捏下他嘴,道:“别吵,睡觉。”
苏越:“……”
他透着窗外落下月光,长久地注视着靠在他怀里人。
那双狭长双眸闭上后,原本阴郁表情就被遮掩许多,碎发贴在额头上,应该是刚才包扎时渗出些冷汗。
上衣被脱去,露出精悍线条,腹部上缠着绷带,肌肤白皙却不脆弱,反而很有韧性,这是具很有观赏价值身体。
过去,鹦鹉身上有种很淡气味。
不是花草树木馥郁,也不是雪松清泉凛冽,是种极为特别味道,让人闻就会想到温暖屋子,舒服床被,安宁睡眠。
苏越正打算和团长做番自剖白,表达出感恩戴德心理,顺便看下能不能探探对方想法。
刚才突然来这下枪击自残,他差点没能反应过来。
为什赵青不开枪?苏越其实有些不太明白。
苏越问得太快太直接,毫
被吊在审讯室用刑时,也总有些人慕名去看,看完还要指指点点发表评论,只要付出足够钱,还可以亲自上手使用那些刑具,回头再和朋友炫耀自己如何罚佣兵团团长。
这是当时武装部为突破赵青心里防线所设置逼供流程之,为是能让赵青在无尽屈辱之中逐渐承受不住。
苏越没有这样爱好,他更多时候是被周立言叫过去,旁听也好,学习也罢,他站在那里看向赵青眼神,就如同看着个陌生人。
周立言和他说,那是面单向可视玻璃,他能看见赵青,赵青却看不见他。
事实上,赵青也确没有看过来眼,周立言话似乎是对。
不管从什理由和逻辑上来说,当时朝他开枪是最有效辨别叛徒办法,就算辨别不出来,也可以很好地起到立威和震慑作用。
总不能是赵青不忍心吧?苏越对这个猜想嗤之以鼻。
讲个笑话:“乌鸦心软。”
但没等他把打好腹稿说出时,人就被拉到床上。
顾虑到赵青伤势,苏越没有反抗,躺着聊天也好,也许更容易撬动对方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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