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悦，”白简将喷壶放到
旁
铁架上，在斯悦面前蹲下，斯悦在台阶上，白简样子俨然是要长谈，“你不要味地只看见
做
什
，做，比起你付出，不值提。”
斯悦摸摸鼻子，“不能这样说，自愿。”
“也是自愿。”白简笑，但没有与斯悦开玩笑，也没打算轻轻略过这个问题。
“当然愿你永远不遇到自私人和事，但有付出，就必须得到回报。”
白简手掌贴到斯悦脸侧，“你自己想，是不是，如果你直在为牺牲，不陪着你，照常工作、生活，说过最多话是爱你、喜欢你，但件事情都没为你做过。”
斯悦接着说道：“但现在觉得，如果是和你起话，愿意多活几百年，是赚，因为下辈子不定能再遇见你，所以就趁这次，爱个够。”
白简罕见地微怔，他看着还只能被称作少年斯悦，俯身下去吻他，斯悦仰着头，张开嘴。
人鱼对伴侣感情浓烈，可部分是基因自带负面，阴暗，占有欲，那些不能称做爱。
斯悦这样才是爱。
斯悦被亲得接不上来气，白简手指抚上斯悦脖颈，充分感受着脖颈下血管内血液涌动，他露出犬齿，歪头轻轻啃咬着斯悦鼻尖。
阿悦，没关系，会陪你走到生命尽头。”
斯悦抬起眼，“当然知道，你又不会死。”
白简拿开手，笑笑，“谁说？”
“？”
斯悦用不解表情看着白简。
“这是不值
“白简，你是不是觉得配不上？”很奇妙，现在白简不说话，斯悦好像也能感知到对方情绪，虽然不定准确，可能需要求证。
“你都为少活……”斯悦本来想说几百年，想到白简是永生，要和自己差不多时间死，那好像，很亏。
“你也挺亏。”斯悦又被亲下。
白简捏斯悦脸颊下，“对别人而言可能是亏，对来说，不是。”
这不是场交易，所以没有谁赚谁亏说法。
“你是伴侣，等未来某天，你不在，”白简温和地注视着斯悦，“不管能否永生，都将迎来死亡。”
哪怕他还是永生，哪怕他求生欲望强烈。
可只要他深爱斯悦，他体内脏器，细胞，各项，都会产生不良反应。
“那这说，其实不转换，你要是真喜欢，你也只能活几十年咯？”斯悦撇撇嘴，不过片刻后，他又否定自己假设，他拉住白简垂在侧手，“之前不是和你说，觉得人鱼活几百年不划算，同样时间，人类可以经历几次缤纷多彩人生。”
“嗯。”白简等着斯悦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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