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悦开始安静下来。
白简用手指安抚般地摩挲着斯悦耳后
鳞片，“你这是在做什
？”
别提
。
提到
这在白简意料之中。
从外表容貌改变，到行为举止改变。
“啊，烦死！”斯悦抓都是不爱吃，它们胆子小，吓得到处逃窜。
干毛巾盖在斯悦头上。
小人鱼耳鳍抖
下。
月圆休息对他来说不算是休息，每到月圆，他精力会被返祖压榨消耗到几近枯竭，接着是处理周文宵事情，直到此刻。
求助神情充斥着白鹭可怜巴巴眸子，“他饿，在厨房捞鱼。”
“……”
“
去看看，你早些休息。”
白鹭点点头，抱着鸡爪坐到沙发上，摁开电视。
能够接受到气息都只有五分之，两个物种之间天然地存在着道说厚不厚，说薄不薄壁垒。
当斯悦基因处于个中间值，起伏不定，白鹭已经能够感受到斯悦语气中气势迫人。
和他哥差不多。
会让他不由自主地感到害怕，不由自主地对斯悦言听计从。
“吃……吃啊。”白鹭小声说，手掌撑在地上爬起来。
下刻，抬手就朝白简挥过来，带着凌厉风，未干水渍，白简含笑接住斯悦手，将他手腕捏在手中，压到身侧，“嗯？想对动手？”
这是人鱼反射性攻击行为。
斯悦还未具备人鱼所有特质，他没办法做到在捞鱼同时还能察觉身后他人靠近，更加不可能做到在察觉同时还分辨出来人身份。
但是当这股气息靠得太近，令他察觉到时，来不及分辨，条件反射般地扬手朝来人扇过去。
“白简？”斯悦摇摇头，甩掉头上毛巾，惊愕地看着不知道何时出现男人，“你回来？”
“没有你可怎活啊！”
电视里女主角喊得声嘶力竭。
白简在进厨房之间，从柜子中取条干毛巾。
厨房里灯光明亮，水花四溅，被搅动声音响彻整个空间。
白简眼神扫过去，只看得见斯悦瘦削脊背——他趴在水箱边上，拖鞋已经掉只，手边渔网完全被忽视，已经派不上用场，耳鳍像猫耳样警惕地竖着，爪子将水花拍得飞到天花板上，水晶灯上吊坠被溅起来水花砸得摇摇欲坠。
他刚站起来，道车灯从大门外照进来。
白简回来。
白鹭大松口气，从冰箱里拿盒鸡爪拔腿就跑，他再也不要和变成人鱼阿悦呆在起！！！-
白简看着白鹭从餐厅方向湿漉漉地跑过来，再看眼已经空无人沙发，毯子垂在地上。
“阿悦呢？”他眼里露出疲意，他很久没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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