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卧底？”白简失笑，“帮
询问
些事情而已，周文宵是聪明人，加上人鱼疑心病重，比起他人，他或许会更相信只发育不良
人鱼，更何况，还是他自以为傀儡。”
“再者，白鹭差点犯错，也应该自己弥补。”
身后响起水花溅起来声音，白鹭醒
，他趴在鱼缸边沿上，头发散湿漉漉地散在脑后，不敢看斯悦眼睛。
斯悦皱眉，“没生你气。”
“什也没告诉周文宵，”过晚，白鹭把称呼都变回去，不过他说完，又自己改口，“是没来得及告诉他。”
和说，周文宵手里有始祖基因液，他为什会有？”斯悦不仅是好奇，更觉得震惊，那是百多年前东西，况且，当时在场人鱼现在都没剩多少，周文宵怎会掺进去？
白简挽起衣袖，姿态闲散地泡着茶，与昨晚阴鸷判若两人，“上次让蒋雨去查过青北年满或者将要满117岁人鱼，周文宵就是其中之。”
“并不清楚他与老师是什关系，也不关心。”
“那你昨晚说，他利用白鹭，又是怎回事？”斯悦是觉得周文宵奇怪，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奇怪，就算白简现在和他说，他也不知道周文宵哪里奇怪，反正就是整个都很奇怪，不正常。
“你朋友投资M项目，不出意外，他应该是主要负责人，人鱼克隆是假，将人类转换成人鱼是真，周文宵与老师有所关联，他知道身上有老师基因，于是利用白鹭。”
斯悦：“……”白鹭还是闭嘴吧。
见斯悦和白简都没与他计较，白鹭从鱼缸里摸出来，小心翼翼地去换衣服，洗脸刷牙，自己端着碗面条坐在餐厅里吃，点儿动静都没发出来。
他虽然傻，但还是知道自己差点犯大错，也知道心虚。
斯悦直朝餐厅张望，心里有些不忍。
白简抬眼看斯悦几秒
所有细节串联在起，基本上都不需要查，就能将整件事情还原到八\九分。
“之前与你说过，人鱼之间基因交换，弱那方会对强势那方形成依赖，方如果太弱，甚至会被蛊惑，成为傀儡，周文宵用来治疗白鹭药剂，应该含有从他自己血液中提取基因。”
白简动作微顿，眼中含着淡淡不解，“只是好奇，为什他药剂会淡化白鹭本来就有人鱼基因？”
“现在还只是初期，白鹭还没受到他太大影响，两个小时后，蒋雨会来给白鹭上监控手环，这段时间，太过隐私话题就不要告诉白鹭。”
斯悦扭头，看眼还翻着肚皮在鱼缸里睡觉白鹭，眼底神情五味杂陈，“他答应给你做……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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