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悦表情露出些许不自在，因为成人礼那次
表演，其实不怎
样，因为在开始前，他刚和斯江原吵
架，哪怕温荷请专人给他搭配衣服，打理发型。
他坐在家里钢琴前边，怒气冲冲，恨不得把琴键都拍出来，弹到半，就被温荷拎走教训顿。
“这次弹得比上次好。”白简继而又说道。
“
也觉得。”
斯悦节目获得等奖，是文艺委员上去领奖项，文艺委员站在最中间，最亮灯光底下，双手捧着证书和水晶小奖杯，笑得见牙不见眼。
“后悔吧，你要不搞那些歪门邪道，现在能沦落到和起在研究所看直播？”
江识意不为所动，点都没有被挤兑到。
看着江识意，周阳阳觉得入侵江识意大脑不是基因病毒，是恋爱脑病毒。
斯悦当然不知道周阳阳和江识意在研究所又开始称兄道弟，他从后台出来，捧大把学生会给他糖果零食，文艺委员还给他口袋里塞两瓶乳酸菌。
“等会领奖不？”女生问道。
斯悦身上这股朝气蓬勃、天不怕地不怕劲儿，没想到被白简看出来，老天爷，他怎敢打斯悦主意，白简不活撕他才怪——活撕是指字面意义上活撕。
曲子有将近八分钟，斯悦很久没弹，弹到后半段时候，手指有些酸，但还是坚持到结束，结束之后，底下响起震破耳膜掌声，半是因为真弹得好，半则是因为弹钢琴人是斯悦。
斯悦站起来，直接就退场，也没给观众敬个礼什。
白简打分卡从后边递过来。
满分。
下舞台，她就把证书和奖杯都送到斯悦手上，副功成身退样子——她任务就是拿到这次集体分。
晚会过后，院
斯悦想想，拒绝道：“不用，你帮领吧。”
两人非常默契地认为节目定能拿奖。
斯悦回到座位上，把零食都放在桌子上，顺便问白简句，“是不是很厉害？”
白简点头，说道：“之前见过你弹钢琴，在你成人礼上。”
“……”
白简打满分，其他评委也不敢不打满分，只有他们院长，为显示公平，打个9.99-
周阳阳看是晚会直播，青北大学有官方直播号。
在线人数本来只有两百，在斯悦上台这段时间，下子飙到五六千，还有人刷礼物。
江识意是没有手机，他站在周阳阳隔离室门口，和周阳阳共用个小窗看直播。
“你脑袋不要往里挤，你感染怎办？”周阳阳把江识意往外边推，见江识意声不吭，又觉得他可怜，把手机往外边移点儿，“看吧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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