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意思？”02以为自己听错
。
“不救。”
斯悦不是江识意
家属，他没资格替他做生与死决定，但他尊重江识意给自己做决定。
02沉默
会儿，“本来还指望你能帮忙劝劝，不过
得和你说声，们实验才刚开始，虽然他拒绝治疗，但实验肯定是要继续，他自己也同意，不过们会给他用药，减缓他身体病变和基因异化速度，们在这方面还是挺有经验，如果不是因为他身体内那种基因太具有攻击性，繁殖速度也快得惊人，他坚持用药，起码还能再活个半年，不过按照他现在情况，们最多只能让他再坚持三个月。”
“这药贼贵，五百万支，给他这打，那就是钱流水出，但也值，他身上有研究所觉得很有价值东西。”
江识意抬眼，目光落在玻璃墙后穿着白大褂几个人，他灰白色瞳孔透过他们仿佛看见与他说话人。
想见你。
“没有。”江识意说道。
02转达给斯悦：“0410说他没有想做事情。”
“哦……”斯悦下意识地就哦声，和以前样，他不知道说什时候就懒得动脑子想，先哦下，再慢吞吞地思考接下来应该说什。
嗽时，会将鳞片吐出来几片，带着血丝。
斯悦听不到江识意说话，他只能听见工作间里仪器工作声音，02紧张呼吸声。
斯悦猜着江识意会说什，想说什。
“他现在说话有些痛苦，”02小声向斯悦解释，“他身体内部也长鱼鳞，喉咙里也是，被他自己用手指伸进去扯掉很多。”
江识意听见02在说话，知道他只是通过手机和02在和斯悦对话。
斯悦不关心江识意身上有多少价值，“会降低痛苦吗？”
“会，只要他控制住情绪，不让自己饿着，”02肯
以前江识意催促他写作业时候，他也喜欢这样。
01看见0410露出从进研究所以后第个笑容，他心里有些复杂，因为在这瞬间，他才反应过来，0410是个人类。
因为02还要去忙别，他切断对话。
对电话那头斯悦说：“你刚刚问他话，是什意思？”
斯悦看着地板上发光纹路，“字面意思，他不愿意，就算。”
斯悦大概能想象出那个画面。
他扭头看着正午灿烂阳光落在深棕色地板上，刺眼明亮，光是看着，都好像有被烫到。
斯悦闭闭眼睛，缓缓道：“你，还有没有想做事情？”
江识意身体各项指标都在往上升，波峰平均高度也往上拔截。
02咂舌，合着0410喜欢白简先生这小伴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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