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移开目光，和白简漆黑得看不见瞳孔
眸子对上。
白简勾起嘴角，抬手将斯悦手指重新按在耳后，“继续。”
“你要是想，以后
们可以更换身份，
起去上学。”白简凑过去，轻轻咬
口斯悦鼻尖。
有点疼。
斯悦有些好奇，“可是你看着就很老啊。”
“……”
斯悦见白简眼底笑意变淡，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他急忙纠正，“不是老，你看着太沉稳，太有内涵，太优雅，太他妈完美……”就是，完全不可能是个学生，不过斯悦也没见过白简穿学生那些花里胡哨款式，所以也不太敢确定，他只是直觉这样觉得。
斯悦耳后出现鳞片，耳鳍悄然竖起来，像警惕兔子耳朵，只不过没那样长，更加精致，有点像片状白珊瑚。
从耳鳍抖动能看出主人情绪。
白简失笑，将斯悦推开，指腹抹掉他嘴角唾液，“耳鳍冒出来。”
斯悦抬手摸摸冰冰凉凉耳鳍，“你怎
没出来？”
“只有不成熟小人鱼才会这样不受控。”白简看着斯悦脖子上零散几片白色鱼鳞，移开视线，“你觉得不公平？”
白简见斯悦语无伦次，哑然失笑，“明白你意思。”
“你明白就好。”斯悦手指底下鳞片变得多些，他歪头，想要看看白简耳后鳞片。
会客厅没开灯，黑色鱼鳞出现在斯悦视线内。
斯悦手指颤，心里直喊：完完完完完完完完，怎又黑，不是银色吗？
斯悦指尖与白简皮肤拉开条间隙，不知道是要不要收回来。
“想知道你不成熟时候是什样子？”斯悦伸手去摸白简耳后，虽然没有耳鳍，但是有很明显鳞片，冰冰，手感很好，斯悦摸遍又遍，上瘾似。
白简含笑看着斯悦，任他为所欲为。
“白简，你上大学时候是不是很受欢迎？就和样受欢迎？”
“还行，没关注过。”
斯悦有些怅然若失，“要是见过二十几岁你就好，但想想也不可能，几百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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