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们很多实验课，需要看模型
。”这也是斯悦顾虑
方面，虽然他们班同学除
他都是人鱼，可人鱼不会轻易露出尾巴，所以他们上课时，也是用模型。
“阿悦，”白简无可奈何地提醒斯悦，“是人鱼。”
“人鱼怎
？”斯悦时没反应过来，直到他看着白简眼睛，明白白简意思，他有些不好意思，“你是说让看你尾巴吗？你上次不是说，人鱼尾巴不能随便看？”
白简眉眼带笑，“别人不能，但是阿悦能。”
斯悦被这句话砸蒙，什叫他能？是因为他俩交情匪浅，还是因为别什。
“下楼查个体温，然后吃早餐，开完会后给你补前段时间课。”白简说完，停顿几秒钟，“还有，记得穿上鞋。”
“没带书，”斯悦飞快在床边把鞋穿上，追出去，他跟在白简后边下楼，“落下课程又不样，怎补啊？”
“没有书也能补吗？白简你是不是在吹……”
烧退，斯悦精神劲儿也回来，只是脸色还有些不太好。
白简停下来，回过头有些无奈地说：“阿悦，别说是你，哪怕是你老师，也是能教。”
“你没去公司？”斯悦掀开毯子，坐起来，白简也站起来。
“公司今天事不多，可以在家处理，”白简垂眼，语气温和，“已经快八点，让陈叔帮你向学校请假。”
听见又请假，斯悦个激灵，从椅子上跳下来，赤着脚站在地板上，“又请假？缺课这多，考试肯定完蛋。”
白简扫眼深色地板上白皙十个脚趾头，收回视线，“可以给你补课。”
斯悦没有反应过来。
他想不通，也不敢深想。
白简点到为止，斯悦在这方面显然很谨慎又胆小，他拍拍斯悦肩膀，“去吃早餐吧。”
斯悦还不怎饿。
但是很渴。
他走到客厅给自己倒大杯水，边喝，边看见陈叔表情严肃，
斯悦：“？”
斯悦那些课程，在白简眼里，与博士生去做小学年级加减法是样。
“去……”在经过短暂不可置信后，他围着白简转悠，“你说是真？白简你怎像个老妖怪啊？”
“……”
“凡西你也能教吗？他还是研究所所长，你不会是全能吧？白简，要是活三百岁，……”
白简又说：“免费补。”
斯悦反应过来。
“不是收不收费问题，”他说，他绞尽脑汁，似乎在想怎样才能说明问题，“他们肯定以为有后台。”
白简抬手，将斯悦翘起来几根头发压下去，笑笑，“没有吗？”
斯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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