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洁脖颈早已被黑鳞覆盖般,它们排列紧密,从白简皮肤中生长出来,沿着脖颈,到耳侧,到下颌,到小半侧脸。
纯黑色耳鳍时不时扇动下,斯悦被圈在这只黑色人鱼怀中,显得格外脆弱单薄,他咽咽口水,忽略对方身体黏腻冰凉湿气,轻唤声,“白简……”
白简垂下眼。
斯悦正恼火呢。
画画右手就被握住。
“教你。”
对方身上温和鼠尾草和种古朴醇厚沉木味道缓缓对斯悦展开包围,斯悦本来还有些不自在,在看见素描纸上出现条异常流畅和漂亮鱼尾线条时候,登时什不自在就没。
他巴不得直接把笔塞到白简手里,让他代劳算。
”
“调戏很开心吗?”斯悦总算想到个合适词形容刚刚局面,对,就是调戏,否则他为什会脸热。
“如果不是因为你救过两次,帮过,帮过家,们又是联姻关系,你人又还不错,长得也还行,肯定就……”
“肯定就什?”白简笑容淡淡,却格外温柔,“如果没有这些,阿悦会朝挥拳头?”
斯悦捏着笔,将心思放到自己作业上,那样注意力才能转移星半点儿。
他视线移到白简包裹住自己手手指上,只眼,斯悦就浑身冰凉。
他见过白简蹼爪,银色,虽然是兽类特有,却并未拥有太多野性。
和眼前这只巨大黑色蹼爪截然不同-这,是白简本来颜色吗?
湿润,冰凉,将斯悦整只右手都冰透,黑鳞沿着背面寸寸延伸到小手臂,斯悦不敢再看,却下意识地抬头。
他想看看是不是白简。
“当然。”肯定揍,谁敢这调戏他?没有!
“假设不成立,你说都是永远无法改变和抹去存在。”白简语气,温柔,又恶劣。
可惜斯悦听不出来,他只觉得白简侵略性好像格外强,强得令他这个青北小霸王都有些招架不住。
窗帘合拢分别置于两边,月光透过放假窗户,和灯光混合在起,照入房间,落在白简和斯悦身上。
没给斯悦太多深思时间,白简倾身,看着斯悦捏着铅笔缓慢拉着线条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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