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悦看着对方修剪得十分干净鬓角,恍若无物镜片,他想想,挪挪凳子,往前凑些,压低声音问道:“陈叔,白简父母呢?”
抢在陈叔回答之前,斯悦又说:“如果
白简知道斯悦想偏,但他没有出声提醒,只沉吟几秒钟,朝旁边让点儿,“去找陈叔处理伤口。”
时间已经比较晚,不管对于人鱼还是人类幼崽来说,现在都应该是休息时间,他好不容易才将斯悦留在家里,如果在家还熬夜,那他留斯悦在家里就失去开始意义。
斯悦见白简避而不答,以为是说到他伤心事,斯悦深深地看白简眼,才发现白简其实也有脆弱时候。
“那去找陈叔。”斯悦低声说道,决定不再和白简讨论这种令人感到伤心和难过话题。
白简看着斯悦走下楼梯背影,瞳孔是片不见底墨色。
斯悦磕磕巴巴地连着“哦”好几声。
白简好笑地看着他,“很惊讶?”
“有点……意料之外,“斯悦缩回手,手心黏腻令人感觉不太舒适,“因为们人类般三十来岁就要被催婚,你到三百,才头次结婚……”
白简:“如果父母尚在,也会面临催婚。”
人类和人鱼再如何不同,繁殖意识是样,动物界皆是如此。
斯悦腰很细,即使穿着宽松睡衣,随着他迈开步伐,布料会随着腰线贴拢,极为有少年气坚韧腰身。
人鱼尾巴异常敏感,敏感度甚至高过手指,所以刚刚在水池中,白简用尾巴卷住斯悦腰时候,他甚至能感知到对方衣服底下温热皮肤,以及温热皮肤下流动血液。
每秒,都足以唤醒人鱼心底最深处某种渴望-
陈叔亲自为斯悦处理伤口,其实像做到陈叔这个位置,管理着这样大座庄园,手底下那多干活人,他完全不需要亲自做什事,他服务人,按理来说,应该只有白简个才对。
他用酒精冲洗斯悦手心口子,酒精混着鲜红血液流淌下来,陈叔弯腰用灭菌纱布擦干斯悦手心,神态认真,动作轻柔。
“那你父母呢?”斯悦想到上次白简说在疗养院和青北大学做教授那对白家夫妇不是他父母,那谁才是?如果他们还在,肯定四百多吧,或许还不止。
白简镜片眸子很平静,“他们去世很多年。”
那白简这几百年,岂不都是自己个人过来?
想到此,斯悦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他抬手,故作老成地拍拍白简肩膀,“算,都过去,伤心事就不提。”
斯悦情绪没有掩饰,即使是掩饰,落在快三百岁白简眼中,也和没有掩饰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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