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白简垂着眼，回答得很干脆和肯定，“这有违大自然
规律。”
斯悦还想说什
，白简抬手揉
揉斯悦头发，“阿悦，人鱼不止存在
千多年，
们是很古老生物，们身上很多特质无法用科学解释。”
“所以，你早点睡，你体内激素已经受到影响，你不应该对人鱼有这强好奇心，至少在认识之前，你并没有如此关注人鱼。”
斯悦“哦”声之后继续好奇：“那会受激素影响，喜欢上你吗？”
“应该不会，”白简笑着说，“但你会离不开。”
这种情况，他抬头嫌脖子酸，垂下眼帘来，无话可说无事可做，他抓起桌子上杯子，喝口牛奶。
白简看着对方，顿几秒钟，从口袋里拿出个方形黑色绒面盒子递给斯悦，“戒指做好，你试试看，要是不合适再重新做。”
斯悦差点忘还有戒指这茬，他嘴里牛奶差点喷出来。
“行，看看。”斯悦接过戒指盒，将戒指打开。
很简约大方款式，铂金戒圈，绕着圈儿碎钻，将灯光折射出强度不光点，戒圈内面刻两人名字缩写，斯悦举着戒指，“有名字？”
白简语气温和又有耐心，“虽然只是协议联姻，但是在五年协议期内，们应该和普通伴侣是样。”
斯悦觉得对方说得对，他将戒指戴进左手无名指，刚好合适，白简用手竟然能摸出他手指粗细，他变异吧？
“白简，”斯悦突然想到在书上看见那个问题，“人类真可以变成人鱼吗？”
白简看着他，“阿悦想变成人鱼？”
斯悦摇头，“不是，是在这个书上看见，说有转化可能性，所以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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