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这心虚呢。
沈知弦轻咳声,问:“什叫完全变成另幅模样?”
“比如变坏啦,入个魔什。”
这秃和尚平时老提算命,偶尔神神叨叨,沈知弦还以为他看出自己什不妥来,可这听,又觉得他好像不是在说自己,倒像是在说……晏瑾?
“没有没有,老实人。”秃和尚连声否认,双小眼睛费劲地眯着,掐指算着,寻找着正确方向,“走,这边。”
行人又走七八日,有时候撞着谌洌,秃和尚便插科打诨地说着笑,带着他们兜来转去,将谌洌撇开才继续赶路。
刚开始,秃和尚是个话唠,什都说,张嘴就没停过,侃天侃地,啃着馒头吹牛皮,后来渐渐,越走,他就开始逐渐沉默下来,有时候骑着灵猫,拽着猫猫脖颈上缕绒毛,能发呆好久,沈知弦要连声唤几声,他才能回过神来。
沈知弦心底浮起点怪异感觉:“你怎?”
秃和尚又沉默许久,半晌后偏过头来,不答反问:“有个问题……”
,含糊道:“主要是没钱……文钱难倒秃和尚……”
沈知弦微微捏捏眉心。
……
自酒楼见之后,谌洌开始频繁地出现在他们周围。
秃和尚叫苦不迭:“这家伙,八成是想跟着们去不死城呢。”他唉声叹气,“阿绯才刚将不死城隐蔽起来,万又被他找着……阿绯要把给削秃。”
“嗯?”
沈知弦往后仰仰,舒服地靠在晏瑾怀里。晏瑾稳稳地扣住他腰,将他牢牢护着。
将灵猫让给秃和尚之后,他们干脆是去重新买匹更健壮更大只点、能双骑飞马,沈知弦偷懒,与晏瑾同骑,缩在晏瑾怀里,让他支着屏障挡风,自己优哉游哉地歇着。
秃和尚缓慢地问:“假如,是说假如,有朝日,你所爱之人完全变成另幅模样,你会厌恶他吗?”
他这话,是对着两人说,没有加称呼,沈知弦时也分不清他是在问谁,只是这话听着……
“你本来就是个秃脑袋,有何担心。”
秃和尚欲言又止,半晌后小声道:“谌洌嫉恶如仇,他以前曾经历过些事儿,对妖魔鬼怪尤其痛恨,见着妖魔鬼怪就动手,什也不管,没个分寸,你们以后见着他躲着点儿,这冰块儿发起疯来,没人拦得住。”
沈知弦若有所思:“他嫉恶如仇痛恨妖魔鬼怪,与们有什关系?”
秃和尚骤然噤声,片刻后若无其事地顾左右而言他:“哎呀,们这是走哪里去,等等,认个路……”
沈知弦眯眯眼:“怎觉得你总是在意有所指,打着些什坏主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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