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弦倒不是完全不会这些玄乎东西,他还是有记忆、也能弄出点小术法,比如醉酒打转枯叶,比如偷偷留在思过崖
细查藏剑阁事?
严深心头跳,晏瑾闯藏剑阁这事儿里他动什手脚,别人不知道,他自己却是清楚得很。虽然他得那位保证绝不会查到他头上,但手心里还是忍不住沁层冷汗。
随便找个理由应付掉这群弟子,严深转身,眼神就沉下来,思忖片刻,他大步朝晏瑾住处而去。
……
沈知弦下山后直接抱着人回晏瑾住处。
瞧见他……
严深脑海里转过无数念头,脸上适时地挂上担忧神色,忧心忡忡道:“师兄受伤又被罚上思过崖,身子怕是受不住。有心与师尊说说情,又担心……”
“嗐,那你可不用担心。”个小弟子笑嘻嘻,“沈长老亲自去把人带下来啦!——亲自!抱着!”
他夸张地比个抱着姿势,惹得周围人都笑起来。
严深刹时止声,突如其来错愕让他神色看起来有些古怪,他定定心神,在片嬉笑声中强作欣喜道:“师兄被接回来?可太好!”
晏瑾住处说不上很差,但对位长老亲传大弟子而言,还是太简陋。
沈知弦蹙蹙眉。他有心要好好照顾晏瑾,但在两次来回思过崖险些累得只想原地瘫倒啥都不管之后,他忽然意识到个严肃问题。
清云宗,是四大宗门之首。
而这大个宗门里,每天都有无数人在削尖脑袋要往上爬——这是个用实力说话地方。
心疾只是使他断绝在剑修上再精进可能,却没有让他成为废人,他两日不用灵力还能混得过去,长时间当个“普通人”,除要被人怀疑,万遇到危险时别说照顾晏瑾,他怕是连自己都保全不。
“可不是,亲自抱下来送回他屋里。”平时和严深挺合得来个小师兄拍拍严深肩,试探道,“阿深,你和晏瑾同为沈长老亲传弟子,对他们俩关系最解不过,你说说这是怎回事啊?”
严深摇摇头,这事来得突然,他昨日才见过师尊,说晏瑾上思过崖事——是哪句话惹得沈知弦亲自去接人?!
他拼命回想着,嘴上只含糊道:“也不清楚。师尊他或许有别考量。”
小师兄仔细看着他神色,确认他对此确实是不知情,便笑道:“们不方便,阿深可要去探望下你那师兄——沈长老还说,要细查藏剑阁事呢。”
晏瑾不受沈知弦重视,又没出身,连带着被底下弟子们也看不起他,这群人多多少少都欺负过他,要是晏瑾忽然崛起,他们怕是要被翻旧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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