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说什?
抬手偏偏拿过那本书,她怯怯眨眨眼,“……说是这个。”
看着池中人,秦砚脸色愈发阴沉,“当着朕面与别男人眉来眼去,你眼中可还有朕存在?”
若不是因为要吞并舟国,他怎会让那个痴心妄想野男人活着出城!
柳吟:“……”
秦砚进来时候看到就是这副场景,也不出声,就静静站在池边,目光幽深俯视池里人。
“难看死,每天就知道叫人看书,不知道有什好看。”
随手推开池边书,柳吟连眼也不想多看,想着自己今天作业还没抄完,整个人又唉声叹气起来,为什做人这艰难。
拿过旁山药糕咬口,似乎觉得这个味道不好,边又转头看向门口,“细云——”
僵硬咽下嘴里东西,她惊恐不安看着池边人,不自觉慢慢没入水中,只留个小脑袋在外面,整张脸也被殿内热气熏通红。
,目光深邃中又带着抹眷恋,“可是花摘下来很快就会枯萎。”
“那便移栽过去,只要悉心培养,定然会生极好。”后头人正声道。
话落,男子只是自嘲笑,缓缓驱动马匹,声音飘渺,“可给不她最好土壤。”
他没有母家支持,如今朝中只是表面对她俯首称臣,暗地里每个人都有自己心思,他反抗不那些权臣,又如何能给她最好。
可在晋国不同,柳家势大,太后亦是她姑母,后宫也就只有她人,能给她最好,秦砚都给,可是这些自己都做不到,又有何资格去和别人抢?
他在说什?
也不敢过去,她整个人缩在水里,脸胆怯瞥着那边人,“…
她真没有说这人坏话,绝对没有!
“好看吗?”男人声音平静。
以为他说是书,柳吟赶紧点点头,“可好看!”
闻言,秦砚整张脸就这沉下来,周身都散发着抹让人望而却步怒意,“这好看,怎不见你跟着他走?”
柳吟:“……”
而且在她眼中,自己不过是个可有可无陌生人而已。
自嘲笑,他忽然目光悠远看向皇宫方向,声音笃定,“你说得对,今时不同以后,若是晋国给不她最好,定会回来。”
看到人绝尘而去,后头人随即赶紧跟上,都说红颜祸水,果然如此。
——
水雾朦胧内殿热气氤氧,偌大温泉池中正泡着道娇小身影,细小水珠沿着那白皙肌肤路滑下,渐渐没入水中,她抬着纤细胳膊还直在撒着花瓣,嘴里还哼着模糊不清调子,如瀑青丝紧紧粘在莹白光滑背后,又逐渐在水中飘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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